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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审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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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劭龚有些生气地闷坐在床前,但是他看到樊昌那隆起的肚子后,不免压制在了所有的火气:“他是吃了平息丸,是吧?”

樊昌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刚才从虎贲军回到府中,就听见下人说王爷回来了。连着疾走到了内庭,才看到两名虎贲勇士是驾着大理寺的车将荆蕴谦抬回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吃这药……”难道?樊昌想到这句话,心中懊恼不已。可是懊恼有什么用,她赶紧叫潺湲驾车去蠡贞坊找来了张劭龚。张劭龚不出所料地进屋就黑脸,虽说每次都如此,但是樊昌每次都觉得心惊肉跳。

“看来……”张劭龚忽然收住了声音,他从药箱中取出针联,继续说道:“王妃可知这平息丸吃下以后虽说咳喘被止住了,但是服药后昏睡的几日对身体多少还是有些伤损的。他上次吃药醒了以后几日里都说不出话来。”

“此事怪我,我怕定咳散煎好了以后送到大理寺会凉,就一时糊涂从药柜里拿了这个。”樊昌想着之前是荆蕴谦嘱咐自己一旦突然遭人算计,就取出这药瓶想办法送到,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告诉张劭龚这是她自己的主意。

“无妨无妨,还好这一次他刚服药不久。”张劭龚转过身,“老夫要给王爷行针了,有些骇人,王妃还是回避吧。”樊昌听后,默默地走了出去,她知道张劭龚是为了自己好。那场面若是见了,樊昌只怕要心痛不已。

见樊昌出去了,内室里便只剩下张劭龚一人。张劭龚缓缓展开针联,轻声喃道:“孩子,对不住了。”随即,张劭龚拿着针对准了荆蕴谦两手的中指轻轻扎了进去,他行针虽然极轻,但是张劭龚知道任何人在清醒的时候被扎这么两根针,早就疼得大呼小叫了,哪怕是荆蕴谦这样能挺的人,上一次他因为胸痛病被张劭龚扎了一次中冲穴,还是忍不住“啊”了一声。张劭龚叹了一口气,拿出了第三根针,下了很大决心后终于扎向了荆蕴谦的人中穴。

“啊……”原本沉睡着的荆蕴谦在被扎了第三下后终于醒了过来。张劭龚见状立刻提起了针,又赶紧将中冲穴上的两根针提了出来。“我感觉我好像才吃的药,怎么就回府了。今儿几月初几了?”

“哼!还是八月初九!”张劭龚瞬间将一脸关切变成了黑脸,“我就奇了怪了,这回居然没吃哑了你!”

“您看,可又是我的不是了。惊动了您老,这次我倒是没哑,只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荆蕴谦有气无力地笑道:“我说没过多久嘛,原来才一会儿而已。”

“而什么已?你知不知道平息丸的药性?上次扎了七针、哑了五天才好,这怎么又吃了?”

“我这也是不得已……以后再跟您细说吧,求您再别扎我就是,您知道我最怕扎针了。”荆蕴谦一个劲儿地赔笑。

“你说我也不听,懒得管你。”张劭龚气哼哼地甩了一下衣袖,拎起药箱向外走去。走到门外,才缓下语气对樊昌说:“他三天之内怕是出不了门,千万别让他劳心劳神的。有什么事记得叫我,还有那件事,接着帮我劝劝他吧。”说罢,张劭龚摇了摇头回蠡贞坊了。

按照荆蕴谦的吩咐,晚上天刚黑,怀王府的车马门就被轻轻叩响了三下。来者正是宋辛之,白天送张劭龚回蠡贞坊以后,潺湲又沿着露水巷到了宋辛之的宅邸,交给门房一个信封。这是荆蕴谦和宋辛之定好的,只要宋辛之接到一个写着“固道兄亲启”的信封,是夜黑天以后去怀王府的车马门叩三下门便可以了。

潺湲引着宋辛之到了内室门口就退下了,宋辛之刚还有些纳闷,就听到荆蕴谦的声音让他进去。宋辛之还是不免冲着紧闭的屋门拱手道:“下官宋辛之漏夜拜访,望殿下见谅。”在得到荆蕴谦的再次认可后,他才毕恭毕敬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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