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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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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忆南生气的事江敛心里挣扎了很久也不知道怎么办,温子胥知他也不是个能主动向别人服软之人,这几天便每日都来将军府,表面上说是来找江敛研读兵书,分明就是来嘲笑他的。

“温子胥你有完没完,你在这么闲明日替我去校场练兵怎么样?”

“你何时这么小肚鸡肠了?”

坐在江敛对面的温子胥放下手中的野史画本,从桌案上端起茶杯来含笑看着江敛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几天来我将军府也不见给我出个主意……”江敛话还未说完,竹隐便推门进来了。

“回来了?”江敛转头问他。

“将军您猜猜我今日出门碰见谁了?”私底下竹隐待江敛也没有那么生分,如同兄长一般。

“有话就说,休要在这卖关子。”江敛被温子胥嘲笑了一番,懒得同竹隐开玩笑。

“我方才出门啊,碰见了浅云姐姐,我问她苏小姐是否还在生将军生气。”

“她如何说的?”江敛闻言连手中的书都放下了,认真听竹隐说话。竹隐暗自窃喜,将军明明这么在乎苏小姐,还故作……矜持。

“那日人家本是想邀请将军元夕节一同去赏花灯的,浅云姐姐还说苏小姐本来绣了个平安符要给将军。这下好了,花灯会也不用去了,将军你就和你的兵书过一辈子吧。”竹隐说完怕江敛生气,急忙从书房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露出一脸惋惜的模样。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温子胥闻言笑的茶都喝不下去了,差点被呛到。

“你怎么说?要不要去找人家陪个罪?”

“再说吧。”江敛扶额道。

其实浅云说的夸张了,忆南回去后冷静下来也没有那么生气了,或许当时生气也是因为在乎,毕竟她同江敛的立场不同,他为晏帝的江山和南陵的百姓操心也没有错。

浅云将自己在街上遇见竹隐的事告诉了沉玉。

“你真同他说咱们小姐还在生气了?”沉玉听了便在心里为浅云叫好。

“你觉得大将军会不会哄咱们小姐,让她不要生气了?”浅云一边将从街上买回来磨颜料的石料放好,一边问沉玉。

“我觉得大将军不像是那种会哄女孩子的人。”沉玉想了一会答道。

“那如果是对咱们家小姐有意思呢,你还觉得不会?”

“要不我们两个来打赌?”沉玉帮着浅云放好了石料,顺手关上了仓库的门,同浅云向前厅走。

“成啊,你将军不会来哄小姐?”浅云问道。

“自然。”沉玉有自信江敛不会,她都无法想象平日里征战沙场的江敛低声和别人温柔说话的模样。

“你想以什么为赌注?”

“那就下个月的月钱?”忆南每月会给姐妹二人三十两银子,跟着忆南两个人几乎不用花银子,每月的月钱余下的还很多。

“行啊,到时候你可别抵赖。”

“哪儿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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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横秋让鸾歌带回来的蛊虫在羽宁的云依宫中放了五日有余,羽宁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给晏帝种下。

“姐姐今日小王爷可是派人来了?”

鸾歌入内殿时看见一个黑影闪出窗口,觉得不放心便来到羽宁的寝室中。羽宁正在弹琴,也没回答鸾歌的询问。鸾歌知道姐姐弹琴时不喜欢有人打扰,便在一旁的软垫上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不知是琴弦老化了还是太久没有调过的原因,七弦中的第三根突然断了,断弦蹦到了羽宁的手指,琴音戛然而止。

“姐姐你没事吧?” 坐在一旁的鸾歌倒是被吓了一跳,忙过来察看羽宁的手。

“可惜了这把琴。”羽宁叹了一口气,扶了扶古琴的琴身。

“姐姐你的手……”琴弦在羽宁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虽然算不上很深,却也有血滴渗出。

“鸾歌,我记得小王爷和你说过那蛊虫可是喜血腥味?”

“小王爷将此蛊虫交给我时是这么说的。”羽宁听罢心生一计,俯下身在鸾歌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那该如何让那狗皇帝翻姐姐的牌子?”

晏帝每晚到哪个宫中留宿便是由翻写着各位嫔妃的木牌子来决定的,晏帝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云依宫了,羽宁自然是不希望他来,但是为了阮横秋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也只能如此。

“你去找徐公公,如此这般……”

晚间时候羽宁用过晚膳,坐在铜镜前梳妆,四周的宫女都被打发去了偏殿,突然有“咔哒”一声响,羽宁的耳朵灵自然是听见了,便放下手中的木梳,随即一抹黑色的身影落在羽宁身后。

“准备今天晚上动手?”来的人正是阮横秋。

羽宁听声音身形一顿,但很快便恢复了自然轻笑道:“没想到小王爷竟然亲自前来,是不相信我们姐妹二人的办事能力?”

“自然不是,我这也是放心不下你们的安危啊,毕竟我那皇叔也并非什么没用的昏君。”阮横秋说着右手持起一缕羽宁的青丝在掌中把玩。

“羽贵人,徐公公派人来传话,今日陛下召您侍寝。”门外有宫女叩门道。

“进来帮我梳妆吧。”阮横秋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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