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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断罪之剑的绯红悲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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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鸣的剑,斩断仇恨与无辜交错的脆弱,流血的恨,真理引入鲜血的成分含尽了苦果。——题记。

“钟先生,我来给你送饭来了!”“谢谢,进来吧!”雪茗走了进来。

“保宪呢?怎么没来?”“不知道,昨天晚上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然后今天早上就没看见人。”

“大概,又是去忙什么事情了吧?虽然,我这身体不知道还能熬多久,但我也知道,外面的世界一定非常乱吧?其实不仅是太史令,熊刃,勾曜等人都是这样,虽然,外表看上去非常轻松愉快,殊不知,他们每个人背负的绝不仅仅是守这座城的责任,很抱歉,我说不了太多,放下盘子,出去吧,我不想传染到你。”“没事,我不怕这种病!”“真的吗?那我可真该羡慕你了。”痨咳,不过就是肺结核,在现代明明已经不是什么绝症了,如果,能弄到现代的药物,也许,钟古也不用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好在,自己注射了疫苗完全不用担心被传染。

“雪茗,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情吗?”“你说就行,曾经,在襄陵城东那个山洞里,你可是帮了我很多,现在,我终于找到报答的时候了!只要你说,我一定帮!”“太感谢了,其实,也没什么事,第一,太史不知道去哪了,你,能帮我去城南买几味药吗?”“哪几味?”“我写下来吧。”“我不懂。”“算了,药房的掌柜应该知道,我可是老主顾了,你就给他说说贺宪大人吃的药,他肯定知道。”“该怎样去?”“出了南门,过了护城河,继续往前会有一条路,一直直走到头,看到一个宅院,即使你不认识那些字,问问别人也会知道,那里只有一个宅院,就是药房,进了门,把银子给掌柜,说出我的名字,然后等着提药就可以了,能完成吗?”“能的,你放心躺着就好了。”

“还有一件事,听他们说,过些日子你和太史要举行婚礼了,卡先生为你制作礼服是吗?到时候,可以让我参加吗?我想看看,你穿礼服的样子,还有太史,到时候,我到现场为你们捧场。”“当然可以,但你必须把病养好,等病好了,又能像以前那样了。”“我知道,一定,我一定会撑过去的。”

雪茗出了钟古的屋,整理好衣服便出南门去买药了。

一路上都很顺利,也没有什么突发事件。“这位小姐,来这里有何贵干?”“买药?”“有预约吗?”“有的。”“那好,把木牌拿出来,老夫帮你把把脉来。”“不,您误会了,不是我要看病,是贺宪,您知道,贺宪是谁吗?”“原来是他,给我说说,他的病情怎么样了,服用了老夫新调的药,感觉如何?”“看着气色好多了,咳嗽也不这么频繁了。”“那就好,您稍等,我为您去抓药,半个时辰后你拿走便是,现在,你们几个,为贺宪家的人看茶!”几个仆人慌忙跑过来倒茶。

“大人,门外来了一行人,说是非要见您!他们手里拿着家伙!”掌柜刚想弯腰抓药,突然一个仆人跑进来。“什么人在这作乱?”“不知道,我们怎么办?”“等等我去会会他们,对了,贺宪家的,来,躲在屏风后面,拉上黑布,没什么,只是一些家属病重医治无效就来胡搅蛮缠的。”“是啊,最近这种人真是不少,前些日子那个姓张的酒家来这抓药,明明是业火攻心,偏偏说是我们医德有问题。”旁边的一个学徒说道。

雪茗看着掌柜挨个拉起黑布安抚里面的人不要担心,看起来这种找事的人经常有。

后来,争吵的声音不断加大,看起来外面的人的火气也不小,逐渐打了进来。

“就算把你们的一朝人马叫来,烧了我的宅院,烧了我的祖业,我也绝对不会屈服于你们商朝!”

是商朝人吗?

“你他娘的是不是眼瞎了,我们明明是赤联的人!”是赤联的?为什么,声音听着像熊刃?但听起来很蛮不讲理,但随后。

“叶先生,我们赤联并不想和你为敌,你也曾帮助过我们赤联的朋友,所以,我们应该是盟友关系,只要你交出商朝的伤兵,我包你们不死!”竟然,是太史令的声音。

“医者父母心!他们犯了什么错?如今上天饶他们一命让他们在我这里养伤,我为什么要将他们交给你?”

“这里是赤联的土地,你在我们的土地上建立了你的宅院,本就应该向着赤联!”“作为一个医者,我应该对战争保持中立,这里的伤兵,不只有商朝的,甚至有夏朝,还有萨满族,蛮族,大理族,他们都是一样的幸存者,在这里他们很快乐,至少不用去受那些战火的洗礼!难道伤兵连求生的余地也没有了吗?”

“我再说一遍!这里是夏朝的土地!”“但这里我是掌柜,我说了算!”“那些屏风后面,是什么?”“我不许你们碰他们,你们不该伤害没有抵抗能力的人!”“烦死了,老东西!”

雪茗在屏风后面低着头,看着地面上一汪鲜红的血液,知道又有人死了。随后。。。

“掌柜,掌柜,你还在吗?”“你们让不让开?”“你们杀了掌柜的?”“是我做的。”太史令的声音低沉的回响在雪茗的脑海里,是太史令杀了那个掌柜的吗?为什么,他怎么又杀人了?不行,我一定要出去问个究竟,或者,打发他们离开也行。

“别动,你疯了吗?你冲出去他们会杀了你啊!”雪茗回头一看,隔壁的木床上躺着一个伤兵,看起来口音不像是南方人,像是中原人。

“他们不会杀我的。”“你怎么知道,这帮禽兽哪个是讲道理的?”“不,至少太史令是。”“禽兽就是禽兽!”“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在昨天,太史令不是这样子的啊,明明都已经求婚了,为什么?也许,外面的那个并不是太史令,对,一定不是。

数声惨叫之后,听见那类似太史令清亮的声音在喊:“杀光这个药房所有的伤员,不能放掉一个商兵!”“遵命!”紧接着。“你要干什么?”“啊!”“救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娘啊!”恐怕,在此刻,外面的所有人都已经化身为鬼了吧?不仅仅是死去的人,更包括杀人的人,他们,是比鬼更可怕的存在。

“你们,上楼,杀光楼上的人,你们,在外面接应,凡有抵抗者,一个不留!”噔噔蹬蹬的脆响过后,楼上扑通扑通的锅碗瓢盆落地的声响,夹杂着人的惨叫,雪茗顿时感到自己的头顶也红成了一片。

“你,是赤联的吧?”“是的。”“我们本应该是敌人,但在这里,我已经不想再打了。”“你,你是萨满?”“是的,但准确的说我也是汉人,只是在萨满族进来之后被迫该名,然后从军,这根辫子,便是他们逼迫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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