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我的爱人(1 / 2)
余温在绝望中燃烧,知道走过的路上从未选择过胆怯;灵魂在桎梏里蜕变,明晰漫长的黑夜之终末,晨光即将洒下。——题记。
冰封的深处,哀鸣和祈祷一并冻结,即使是丝毫的温存,也奢侈无比,科尔雅无助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跳大神的男人,他说,首相要求他以这样的方式为自己驱煞,可道士永远不会明白,眼前的只是善妖。
曾经看到过很多场十七世年代的战争,那无不是帮助人类铺张正义,帮助人类谋取生存空间的方式,而在科尔雅看来,那些被驱逐出生存地带的所谓魔物,甚至魔王,他们实际是瞧不起人类的,也根本不会去触碰人类的丝毫,反倒是那些人类以驱妖的名义践踏仅存不多的净土,还要以政治为谎言与歧视蒙上面纱,只是欺骗失去了本来的色彩。
所谓人人平等,说出这种话的人类,想必不是骗子,就是傻子!
冰寒深处,科尔雅的意识犹如只身待在宇宙尽头望着星河的消亡那般模糊散开,道士停止旋转,用桃木剑擦着灵符,同科尔雅说话:“十年前,我在一次除妖的战斗中失去了我的父母和同乡的五十名好兄弟,而整个世界只是他娘的冷眼旁观着,我知道我是为人类出这口恶气的,所以我怪不得他们,知道你们这些妖精的身体,在黑市上屡次被吵到天价的事情吧?不过我既然答应了部长,得给她的朋友留一个全身才行,不妨就划破了你美丽的脸蛋,让你这狐狸精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好了!”
科尔雅问道:“我何时勾引过男人?再说人类的立场也不代表绝对的正义好吗?”道士眼中,凡是这种美色的妖精皆是灾祸的征兆,他念下符咒,一道水浪激起,淹没了池中的科尔雅,科尔雅毕竟是会游泳的狐狸,呛了几口水便从水中挣扎了出来,道士见此,玩心大起,正准备按剑来一招大的直接淹死她,突然浪花涌起,向岸边涌去,整个池子里的水瞬间冲毁了大门,将道士整个冲了出去。
道士的符纸无法继续支撑便被水淹没了,科尔雅正在疑惑,巴赤鸢跳入池底抱住她:“那老不死的已经因呼吸不畅而昏厥了,你现在安全了,冷吗?”科尔雅蜷缩在巴赤鸢的怀中,打着哆嗦点头,巴赤鸢解下黑色的斗篷:“想不到在极北待了几十年的你,也会怕冷。”他搂着她冰凉的身体,将她在怀中捂热。
巴赤鸢用了能力,对水的无限制操控,直接冲掉了道士的封印法术,然后就看到科尔雅满脸的热爱。
科尔雅将手伸到他的怀中,将一头银发枕在他的左肩,哆嗦的将腿蜷缩起来,抓住他的领子:“告。。。告诉我,以后还走不走了?”她的尖牙在嘴里打颤,巴赤鸢问道:“你怎么跟女鬼索命的似的。。。哦,当然不走了,乖嘛,我的爱人,这一切,我们不都已经经历过了吗?”科尔雅闭上眼,沉浸在他的怀中:“是啊,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呢?思念这种负担的东西,最大的困难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是否一定在思念你,同时你也不知道自己将在何时与快乐的他产生交集,但眼下,只想在你的怀中安眠,听着你的呼吸,仿佛一切安好。。。”
明日:
从那微弱的指尖,划过的痕迹,
期待阳炎的空气,让我们安心,
寒星映照落叶,喷泉迸射晨辉,
因那思念,终不消极的心,
眼眸悄然安谧,是否三生有幸,
只定格在被现实冰封的泪痕,埋葬灵魂,
难道静默的深沉,连声音也无法到达的地方,
拖着疲惫的人身,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
星光从寒冷的地方更加清晰,
洒满原野是辽阔无垠,
一点花开绚丽,今生不忘的风景,
就如睫毛扇起的安谧与感性,
灿烂的沧海与寒星,
厉声呐喊,声嘶力竭的晖清,
流淌出的殷红照耀了我的心,
冻结的伤口结了痂,阳炎悲哀与晚霞,
总是带着残缺而生,亦从不会动摇分毫。
人注定随明日而生,也从不肯质疑自己,
直至心中结了一层冰。。。
只是一味伤害与痴情,
蒙蔽了太多的风景,
含泪的面容如何讲清,
结果固执还是无情,
爱情也好恋情也罢坦率不过就是一场游戏,
只是相信着轻狂着这演绎,
至少愿意与你共舞直至天明,
夜空的旋律,注定了坚强,
胆怯从影子深处逃走,
挣扎也不能放过你,
只是想尽一份执念,泪流尽剩下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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