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子沮脸一红,推让道:“这不算什么,我从小在山里吃苦吃多了,皮糙肉厚的,自然比较能挨。”我接着道:“还有,你为人耿直、豪放,这你可推不掉了吧!”子沮笑道:“豪放,你与子英、子渔哪个比我差?耿直更谈不上了,我只不过是鲁莽而已。”
“莽撞!你自己说的,以后得改!”话音未落,我以避向一旁。就听子沮顺口答道:“是!”我哈哈大笑,子沮方始明白过来,追在我身后笑骂道:“你、你转弯绕我,看我不打你才怪!”
当狗子回到营地时,看着我与子沮笑着打闹成一团奇怪地问子庄:“他们俩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
狗子猎回来的野鹿,一只以被放在在火上烤着,油脂不停的滴落在火中,飘起阵阵香气。当二牛正要将捕回的活兔拿来一并烤了时,却被子沮救了下来。
当我追问子沮为何要将它们留下时,子沮自豪却道:“打仗我听你的,打猎你可得听我的。这里山势险峻,如无意外,当我们从这里沿溪而上不出百里之遥如有峡谷,必有熊,我们要是在它的领地内狩猎,它必然知道。到时它一旦潜密起来,我们就很难再将它捕获。所以,从进山起,我们不但不能狩猎,还得小心前进不能大声喧哗。”
我见子沮说的句句有理,却有有些想不明白,要留做食物的话,却为何不经淹制?忙问道:“那留下它们是……”话位说完,子沮以不耐烦,反问道:“你以为熊是那么好猎的?它不但行动快捷如风,且皮糙肉厚,即使是你我的神臂弩,亦难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我大惊道:“那你还说什么猎熊,它要向我们攻击又改如何是好?”
子沮道:“就算你不问我也要说,它如向我们攻击时,就会人立起来,只有那里它身上唯一的弱点才会暴露出来,我们要攻击它胸口的白毛处,那里不但是它皮肉最嫩之处,且白毛下就是它的心脏,不过一定要记住就算它的心脏被射中,它也不会立即就死,我们还得小心。”
我想了想道:“我们别选这条路了,防止与它遭遇。以防万一有人受伤。”子沮道:“所以我要留下那些猎物不让你们烤,为得便是用它们来猎熊!”我更是好奇,用它们怎么猎熊?子沮已然笑道:“到时你就看我的吧!”
第二天一早,子沮就指挥狗子他们继续收集食物。当作食物的野味再烤熟后,都被用水洗净肉味,再拿到太阳下晒干。两天之后,我们备足了十天的口粮,带着死鹿和百多只活兔沿溪流进入了大山。
进山前我不解的向子沮问道:“我们不是要隐藏行踪吗?为什么不将活兔宰杀,它们挣扎扑楞时发出的声响岂不是把我们行动暴露了吗?”子沮反答道:“别看熊长的傻,其实比狐狸都狡猾,离我们十几里都能顺着风闻到我们的气味,离老远都能听见我们的声音,而兔子的气味比我们的气味强,带着它们熊就闻不到我们的味儿了。而兔子扑楞的声响又能掩盖我们的脚步声,这样熊在闻到听到之后只会把我们当成一群野兔。”
一进山,子沮就命令我们除非得到他的许可,否则不得说话,就是得到他的许可亦不可大声。
子沮更与大山融为一体,他不时的踏着溪涧里嶙峋的怪石,灵活的游走于溪涧两岸,时不时的察看两岸潮湿的泥沙,察看周围的树木。
看来子沮说他从小生长在山里绝非虚言,我们这些人别说要跟上他的速度,就是想在溪涧边走稳亦十分不易。终于,我们在溪涧转急处停了下来,三十里山路竟花费了我们大半天的功夫。
不一会儿,去上游察探的子沮点着溪涧里凸出的怪石从十多丈远的对岸连蹦带跃的跑了回来。爬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再往上游一里多地,有一个水潭,那里有熊饮水时留下的足迹。现在天快暗了,我们今夜就在这里休息。”
尽管子沮爬在我耳边说话,可在哗哗的水声中他说话的声音小到第三遍我才听清。只听子沮依旧说道:“这里水急两岸都是石头,没有野兽在这里饮水,这里的水响又能掩盖我们说话的声音,只是我们已经进入熊的领地,大家一定千万小心,说话时亦万万不可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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