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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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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赳赳。”他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

温赳轻笑:“距离近方便观察,要是疼,你及时说。”

嗯,待会她不会客气,刮痧板也不会客气。

羌近酒会错了意,“不疼,赳赳这么轻,压不到我的。”

时时刻刻占便宜死性不改的臭男人,哼!温赳不再理他,捞起袖子,一开始就挑了一块粗厚带尖角的刮痧板。

一只手搭上对方光裸的背。

羌近酒不自觉嗯了一声,赳赳的手怎么如此凉?

一只手紧握刮痧板,顺着背部经络自上而下,用力刮去。

羌近酒下意识抖了抖,又硬又疼,这样的疼他受得起,只是伴随的麻痒,太折磨人。

“痒,快停下,赳赳。”他赶忙出声制止。

温赳一愣,怎么会痒,不是应该疼吗?难道自己用力不够?她皱眉,旋即刮痧板的尖角抵在一个穴位,她用力往下一按。

羌近酒不自主大叫了一声,先痛后痒,滋味酸爽。

温赳憋着笑,这才有些满意,故意问道:“很疼吗?”

“不,不疼。”

羌近酒想挪动身体缓解一会体内的刺激感,可稍微一动,温赳坐在他腿上的感觉就越发明显,铺天盖地的遐想,让他肌肉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见羌近酒如此反应,温赳以为他是疼的,心中越发满意,也就不急于挑破对方之前的谎言。

手上动作不停,刮痧板专挑让人难受的穴位。

羌近酒渐渐缓过劲来,总算想起自己之前的策略,他大汗淋漓,有气无力道:“赳赳,疼。”

刮痧板点到一处,温赳嘴角含笑:“是按到这儿疼?”

趴在床上的人身体微抖,点头:“是那,赳赳,别用刮——”

“别用刮痧板,用手”羌近酒本来想说这个,可惜还没说完,温赳已经抢过话头:“那我做个记号,痛的地方就轻点。”

羌近酒不解何意,扭头往后看去,视线里那只白嫩的手放下刮痧板,拿起了一支笔,蘸墨,随后他就感到有东西轻轻扫过后腰。

酷刑,绝对的酷刑!

羌近酒想,在不能扑倒身后人之前,这些都是酷刑。

“赳赳,我难受。”他哑着嗓子,一半是示弱需要,一半是被挑逗至此。

温赳极力憋着笑,内心渐渐愉悦:让你骗我,让你装,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将计就计让你疼让你没脸也是会的,嗯,最后还要挑破。

总之,要耍得你团团转!

其实羌近酒并不觉得疼,他的难受是因为内心的渴望得不到纾解。

“所谓良药苦口,难受啊,再坚持一会就好了。”

温赳开口劝慰,声音温温柔柔如春风拂过,然而手上动作不停,一会刮痧板,一会笔。离开医院后准备的东西终于都派上了用场。

二十分钟后,温赳依然坐在羌近酒大腿上,她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作品,颇为满意。

羌近酒趴在床上,出了一身汗,感觉背后之人终于停了动作,他长吁一口气,仍旧一动不敢动,担心温赳发现他的异常,会被吓跑。

温赳伸手拿过之前放在床边的手机,对着某人的后腰,“咔嚓”一声,拍照留恋。

听闻响动,羌近酒好奇道:“赳赳,在拍什么?”

“乌龟王八蛋。”温赳放下手机,声音清冷。

乌龟王八蛋?什么情况,羌近酒心中疑惑,“什么乌龟王八蛋?”

此刻,温赳才不会告诉羌近酒自己在他后腰上画了一只乌龟,人体彩绘,这还是她第一次尝试,随意发挥,惟妙惟肖。

“我在骂你。”她直接挑破。

羌近酒扭头看向自己后腰,花花绿绿一片,虽然看不清是什么,但结合温赳的话他明白过来。

“你在我腰上画了一只乌龟?”他匪夷所思,暗道赳赳今天有些怪啊。

温赳伸手抚摸乌龟所在处的后腰,叹息道:“是啊,便宜你了,我要是会刺绣,应该扎你一个乌龟王八蛋。”

羌近酒直觉不对,他刚要起身,冷不防一双小手重重往后背上一按,他被压了下去。

“赳赳?”他没有反抗,只是心头疑惑更甚。

双手抵着他的后背,温赳微微起身挪动位置,随后往上一坐,她咬牙切齿:“羌近酒,腰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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