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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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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上去了, 真要是腰疼, 那还不得废了?

这时候, 羌近酒总算明白过来,温赳要么是知道自己的腰伤是装的, 要么是察觉到腰伤已经痊愈, 无论是哪一种自己都理亏。

想到此, 他扭头对着坐在腰间的人露出讨好地笑。

“不怎么疼, 咦, 腰伤貌似好了。”

惊讶的语气, 仿佛被问起才发现。他琢磨着, 好歹言语上粉饰一二, 一开始就骗人性质太恶劣。

话落, 羌近酒手臂往后捞,摸到对方的手, 又说:“赳赳, 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自己岂是一两句忽悠与夸赞的话就能打发的?温赳甩开他的手, 冷着脸问:“什么时候好的?你倒是说说看。”

直中要害, 羌近酒感到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平常天塌下来我担着的人这时候也不敢直言:一开始就没伤。

他顺着温赳的话含糊其辞:“不确定, 或许是刮痧板有奇效?”

羌近酒没料到, 顺着对方的话就等于跳进坑里。

温赳冷笑, “刮痧板之前, 你还背着我, 腰好腿好, 动作利索。”

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的呢?医院的时候温赳要他背竟然是试探,羌近酒怔愣一会,随后垂眸,开始解释。

“那时候只有一点点疼,爸妈都在,怕他们担心,我就没说。而且,赳赳第一次想让我背,怎么样也得满足你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企图通过装可怜、卖好糊弄过去,温赳怒气上涌,羌近酒以前不是这样的。

过去,自己无论问什么,他可能不全说,但一定不会撒谎。

而现在,一而再再而三骗自己,太欺负人!

温赳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背上,厉声质问:“还敢骗我,羌近酒,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感觉到她的怒气,羌近酒开始着急,哪里还有糊弄的心思,坦白道:“没有,赳赳不傻,傻的是我,妄想通过装病示弱靠近你,对不起。”

装病,果然如此!

一想到这几天,自己照顾他,顺着他,宠着他,温赳就气得眼眶发红,要不是因为所谓的腰伤,自己早跟他划清界限分房睡了。

“你混蛋!”

温赳实在不知道骂什么能表达心中的怒意,一句“混蛋”后,巴掌如雨下落在男人的肩头。

羌近酒转过头,索性趴平了任她打骂。

背上火辣辣的疼,她这回毫不留情,看来是真的伤心。羌近酒想着,打人不要停,心中有气别憋着,发泄出来才好。

温赳打了一阵,见对方闷声不吭任打任骂,一副不痛不痒浑不在意的样子,她感到自己就像个笑话。

被骗不说,就连发现之后的清算都像不能撼动对方丝毫的独角戏,真真可笑至极,她停手,无意再纠缠下去。

“羌近酒,从今天开始,我们互不干涉,分房睡,直到明年冬天婚姻到期。”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此刻的温赳像个捍卫领土的战士。

这样的事情,羌近酒哪里肯,即使他骗人有错在先,那也不行。

“我不同意,赳赳,我们的婚姻不会有期限。”

不会有期限?温赳简直想掐死身下的人,她讥讽道:“怎么,之前谈好的,羌总也要耍赖不做数了吗?”

话落,也不等对方回话,她轻笑起来:“你想耍赖也没关系,反正妈会支持我,这桩婚事我说了算。”

这是羌近酒最担心的事,他不惜装病骗人,不就是因为妈与温赳统一了战线,而他动心动情不想离婚,才会迫不及待亲近温赳,盼着她也能爱上自己。

一直任人压着毫不反抗的人忽然一个翻转,将坐在身上的姑娘反压在床。

“温赳,你听清楚,我不同意,怎么样都不会同意。”

羌近酒盯着身下的人,宣誓主权似的:“你只能是我羌近酒的老婆。”

此时的温赳惊讶到有些懵逼,瞬息之间天旋地转,自己被压制不说,对方也忽然变得强势,不讲理的那种强势。

反应过来后,温赳开始反抗,双手伸出抵住他胸膛,试图推开:“羌近酒,骗人后不知悔改,食言而肥还如此理直气壮,你的脸呢?”

大掌握住放在胸膛上的小手,随后拉着它直奔胸口。

羌近酒盯着身下的人,眼神灼灼:“赳赳,不是脸的事,是心,你感受一下,它喜欢你。”

掌心的滚烫与跳动让温赳本能地缩手,她想挣开,对方却仅仅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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