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付(2 / 2)
“说就说,谁怕谁。”温赳重重一哼,“羌近酒爱温赳。”
“没错,还有呢?”好不容易逮着一次,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她嘴角勾起,很快满足了他:“爱温赳,羌近酒。”
话落,不等眼前人再反驳,她噼里啪啦语速极快:“被你打岔这么久,够了。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妈形容那是免于灭顶之灾的恩情。”
羌近酒假装垂头丧气,不搭理温赳。
温赳失笑,气得伸手揉他的脸,随后又左右吧唧一口,“满意了吧,脑子快运转起来。”
羌近酒摸着自己被亲过的脸,果然满意,话锋一转:“妈出身秦家,就算爸赔了所有的生意,也称不上灭顶之灾。”
他一锤定音,“所以,陆知的恩情,肯定不是生意上的。”
“那就是其他方面了。”
“说到其他方面,其实还有件事,我纳闷很久,还查过,但是一直没弄清。”
羌近酒忽然停下,有些犹豫,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温赳哪里肯放过,“乖,继续说。”
“就是跟你的婚事,你不觉得两年前的订婚协议,很古怪吗?说句不好听的,爸妈为什么让我跟你订婚,而不是别人,图什么?”
温赳偏头,斜眼看他,“哦,原来你还想跟别人订婚啊。”
“没有。”就知道说出来会不讨好,羌近酒烦躁地摸了摸头,“没爱上你之前,我也从没想过跟别人订婚。”
“这样啊,那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听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其实温赳紧张到了嗓子眼。虽然她不想跟原主争什么,但若是羌近酒早就对原主有好感,她恐怕还是会吃醋。
果然是爱上了,就不一样,小气吧啦得很。
以前自己可是还能把羌近酒往外推的。
羌近酒嘴角含笑,慢慢凑近,似乎想要贴到她脸上,“想知道啊,说你爱我,马上提取答案。”
嘴上这么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大概是结婚后,温赳爱折腾闹事,闹着闹着自己的心就被她顺走了。
温赳小嘴一瘪,开始装委屈:“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回答个问题,还要我先说爱你。”
“投降,我投降。”一见她委屈,自己就心软。羌近酒想,反正温赳爱他,也不差这句话,自己还是想开些吧。
她吸了吸鼻子,“嗯,那你说,是什么时候?”
羌近酒老实交待:“结婚后,具体什么时候说不清,爱你是个过程。”
话落,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一秒收拾好委屈,说笑就笑,比阳光灿烂。
原来是结婚后啊,温赳满意了,忍不住亲一口眼人,但又在对方追过来时将他推开,“回归正题,订婚协议的事,你查到了什么?”
羌近酒欲求不满,眼神幽深,“什么也没查到,爸妈藏得很好。”
“啊,说来说去,不仅一无所获,还让我心底的疑问又多了一层。”
陆知的恩情是迷,订婚协议也是迷。
温赳叹气,原主以前同意订婚,也是听从温闻遗愿,其中的详情不知也不问。这会好了,想知道的时候,无人能解答。
什么恩情?什么协议?羌近酒现在都不想管,只想把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给办了。他不着痕迹地调整姿势,将她的腿舒展开来,转而变成跨坐在他腿间。
他握着她的手,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的时候,温赳才从思考中回神。
“你想干嘛?”问这话时,小手还顺带隔着内裤摸了一把苏醒的巨物。
自上次主动一回,温赳大胆了很多,连她自己都感叹,脸皮或许是练出来的。
被她一摸,羌近酒笑得越发暧昧:“有些事想不清就先放放,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话落,他拉着她的手往里探:“直接接触,体验更好,这个道理跟不带套是一样的。”
温赳白他一眼:“你说的比唱得还好听。”
“做得更好。”羌近酒得寸进尺。
视线里,男人靠坐在沙发上,领带未解衣衫整齐。只是裤子半褪,凶猛的巨物被放出,精神抖擞昂扬往上,钻入熟悉而温暖的销魂地。
双腿搭沙发两侧,整个人的重心落在正中间,温赳本能地往下沉,然后被身下的人顶住。
深深嵌入,她忍不住哼唧出声。
温赳大口喘气,在羌近酒要动作前,忽然双手探出抵在他胸口,“阿酒,我前后改变这么大,你不觉得奇怪吗?”
终于还是问了,她可以不在乎其他任何人的看法,但羌近酒,不得不在乎。
见她神色认真,不像开玩笑,羌近酒伸手抚摸她的脸,一字一句道:
“觉得奇怪,还不如觉得好。赳赳,不止你在变,我也在变。我们变得彼此相爱,这就很好。”
变得相爱就很好,温赳想,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她低头趴在他胸口处,“羌近酒,我爱你。”
突然听到肖想已久的话,如墨的眸子仿佛盛下了整个星河,亮而耀眼。大掌捏着她的细腰,将人扶起。羌近酒腰胯用力快速顶弄几十下算是先解个馋,然后慢下来。
“赳赳,爱我就对了。你看,我也爱你。”
说这话时,他腾出一只手轻揽她脖子,示意对方往下看。
温赳垂着头,脸如红霞,眸子大睁,真是不可思议,那么大的东西竟然真的进去了,她看到的,每少一寸,身体里能感觉到多出一寸,一寸又一寸,自己被撑到极致。
她娇喘无力,整个人几乎全靠男人支撑,但又忍不住细哼催促:“你,快点。”
羌近酒低笑,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嘴角:“这是奖励,今晚吐出的话,我都喜欢。”
不等话落,他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似乎都要撞到灵魂深处。
等温赳哼哼唧唧受不住连续快速的颠簸,要求“慢,嗯,你慢点啊”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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