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2 / 2)
“你,哼!”
被骂做狗,陆知气不打一处来,“羌近酒,要不是我,你根本活不过二十五岁,如今恩将仇报当心天打雷劈。”
羌近酒挑眉:“又拿恩情说事,抱歉,我不信你这套。”
“不信?”陆知嘲讽道:“那可真好笑,你如今的生活都按照我的预想进行,现在说不信未免太迟。”
他逼近一步,恶狠狠地补充:“羌近酒,你老婆都是我安排的。”
羌近酒瞟一眼陆知,仗着身高优势,他抬起手,轻而易举摁住对方的头:“陆知,你该知道,现在你的命都是我安排的。”
话落,他稍微用力往前一推,陆知往旁边栽去,撞门而入。
病房里的人整齐划一地看过来,视线里,只有自动关上的门,以及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的陆知。
门外,陆炎拍着手,被人扶搀扶站在不远处,“酒哥,你刚刚那招漂亮。”
羌近酒瞥他一眼,好心提醒道:“多照顾你爸爸才是正经,不然陆氏会倒下大半。”
陆炎僵住,声音瞬间不复刚才的轻快,转而为低沉:“我知道的,酒哥。”
平日里,陆氏多半靠陆文成,如今陆家突然遭逢大难,三个人同时住院,情况一个比一个严重,淼淼精神失常,爸爸中风,若是没有好转,仅凭他根本撑不起陆家。
羌近酒拍了拍陆炎肩膀,然后大步离开医院,直接回了城南十三区的家。陆知的话,他虽然不信,但是活不过二十五岁,安排老婆的说法,还是让他上了心。
五月的天,日渐炎热。秦琉病好之后根本坐不住,羌近酒到家的时候,她也刚从商场回来,手里大包小包。
羌近酒停好车子,走上前去拿过秦琉手中的所有纸袋,“妈,这些让人送到家里来就好,你身体刚好,得多休息。”
秦琉本来还抓着不放,见是儿子,她才笑着放手,“是阿酒啊,那你提着吧,这些都是给赳赳买的。”
“不是我,你还不放手了是不是?”话落,他扫过一旁跟着秦琉的赵阿姨。
“是啊,太太非要自己拿着,劝都劝不住。”赵阿姨毫不保留,立刻告状,她担心秦琉的身体但又拗不过,这会把希望全放在羌近酒身上了。
话落,她又扔下一句“时间也不早了,我去准备晚饭”,溜得飞快。
秦琉看着走远的赵阿姨,又看了看儿子,笑道:“你们都太紧张了,我哪有那么脆弱,多运动,手拿肩扛是好事。”
“妈,你不听话别拖我老婆下水啊。”
羌近酒提了提手中的纸袋,“都是给赳赳的,你要是因为这些受伤,她不仅逃不了干系,还会自责伤心。”
“嘿,你这混小子,怎么说话呢?”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娘。
羌近酒笑得无辜,“这不是没办法,左边是妈,右边是老婆,我都奈何不了,只能盼着你们两个相互牵制住。”
“所以你就在我面前用赳赳说事,在赳赳面前拿我挡着,行啊你小子。”
秦琉仔细盯着儿子,皮笑肉不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狡猾的。”
羌近酒轻咳一声,“老婆催人成长,但是妈,你看我多诚实,一五一十都主动跟你交待。”
“少来,你忽然这么诚实,肯定有所求。”
“嗯,因为我也想妈对我诚实。”羌近酒看着秦琉脸上露出的疲惫,又补充道,“妈,先回家休息会,再说不迟。”
儿子突然凝重的语气,让秦琉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她边走边唠叨,旁敲侧击:“赳赳最近要准备考试,你要多关心她,昨天周四也不见你们俩回来。”
“昨天睡在小别墅。”
“你们小夫小妻想要私人空间,我懂。做好安全措施,赳赳还在上学。”
“……”哪有什么安全措施,从来都没有,但这种事情羌近酒不好意思说,尤其是在秦琉面前。温赳想要孩子,他也想,那就先斩后奏。
见他面上有些不自然,秦琉知道儿子是不好意思,她笑眯眯地继续道,“坦白来说,刚刚那些话有些违心,我其实也很想抱孙子,但凡事要以赳赳为先。”
“妈,我看你精神很好,去书房,我们谈谈。”
秦琉一提到与诚实相对的违心,羌近酒瞬间明白过来,妈不会有心思休息的,她此刻有的是好奇,是关心。
“这才对嘛,有话别憋着,省的我跟着急。”
秦琉没料到,这次的事不知道的时候是好奇与着急,知道之后就是深深地担忧了。
书房里,羌近酒直奔主题,“妈,我跟赳赳的婚事,是不是与陆知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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