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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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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后,秦琉颇为无奈地看着温赳,“怎么不说你怀——”

温赳捞起袖子开始切蛋糕,“我这个人记仇,最爱事后算账,爸妈伙同阿酒瞒我,哼!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们必须跟我合伙瞒着羌近酒一次,不然这事没完。”

“这,不是我们不配合,只是这种事怎么瞒得住?”说这话时,秦琉目光扫过温赳腹部,意思明显,肚子大了早晚得露馅。

温赳将一块蛋糕递给秦琉,笑眯眯地道,“瞒他几个月当做惩罚,足够了。”

“那好,除非你说出来,不然妈保证只字不提。”

见秦琉松口,温赳转而看向羌笛。

视线里,羌笛啃了口蛋糕,笑呵呵地道,“合伙整那混小子,整个羌家乐见其成。等宝宝出生,说不定还能使把力。”

“爸!”温赳有些担心,嘱咐道:“你可不能再这样说漏嘴。”

羌笛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对对对,不能提宝宝。”

队友温赳:……

队友秦琉:!!!

躺在病床上的羌近酒,还在思考要不要找时机把失忆的事情告诉爸妈,殊不知羌笛秦琉已经跟温赳统一战线,瞒下了足够他自我认知翻天的消息。

面前一团乱麻,羌近酒毫无睡意,最后用病房的电话找来了成铭。

成铭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秦琉与温赳已经入睡,唯有羌笛醒着,于公于私都还有一大推待处理的事情,他这个口头上说要整儿子的父亲,其实恨不得揽下所有事,好让儿子安心养病。

“成铭,这么晚怎么过来了?”羌笛将人堵在门口。

“董事长好。”成铭笑着打招呼,紧接着道:“羌总叫我过来,说有事吩咐。”

羌笛几不可察地叹息一声,工作狂儿子他拦不住,唯有叮嘱底下的人:“尽量简明扼要,长话短说,一个小时后你来见我。”

这是限定时间,成铭点头称是:“我明白的,董事长。”

推门而入,见到羌近酒,成铭搓着手,开口第一句说的不是工作,而是:“boss果然英明神武,以身犯险可谓是下了血本,那群渣子全部拾干净,一个不剩。”

啥也没听懂的羌近酒瞟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少说书,多说事。”

“哦,羌总你感觉还好吧,啥时候能恢复如初?陆淼真是个疯子,藏在暗处的高景更是丧心病狂,人证、物证、律师等一应事务都已安排妥当,死刑预定。”

高景?从未听说过这个人,羌近酒皱眉:“你把这次事件的所有资料发我一份。”

成铭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大叠材料,“发给你,你现在也摸不到笔记本啊,我已经带来了,都在这。”

羌近酒笑,“你倒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那是,本特助可不是吹的,公事私事——”

“嗯,年底奖金翻倍。”羌近酒翻看材料的速度越来越慢,似是没话找话,“对了,今年所有项目不分大小,都做一个总结报表,下周一我要看到。”

成铭苦着一张脸,试探性地道:“奖金翻倍改成假期翻倍,成不?”

“你说呢?”羌近酒语气淡淡。

一句反问当然是不行,但成铭仍然不死心,反驳道,“我说待会还是去问问总裁夫人比较靠谱。”

“问她?”

羌近酒感到惊奇,温赳走的什么路子,自己特助的假期都能管了。

“对啊,我的福利全掌握在她手里。羌总,夫人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不安排一个毕业旅行什么的?”

“少操心,少八卦。”

通过成铭,羌近酒大概弄清了事情的主要脉络,一句话概括:陆淼陷害温赳不成自食恶果,生父陆知是帮凶,而把自己撞下桥的高景是帮凶的帮凶。

好一出大戏,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祸害解除,也就可以暂时放下,羌近酒合上资料,看着成铭,不紧不慢道:“年度项目总结,早几天完成,给几天假期。”

成铭高兴地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病房的门被推开,紧接着一个人跑了进来。

从梦中惊醒的温赳直奔羌近酒病房,进门、上床、钻入被窝,动作敏捷,一气呵成。

“羌总,我这就回去连夜赶报告,最迟后天,邮箱见。”话落,成铭比温赳跑得还快。

又爬床,还在自己的胸前蹭来蹭去,羌近酒感到浑身不适,恨不得立刻把人推开,但是不能,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捏了捏眉心,他伸手按压被里拱起的脑袋。

“出来,蒙在被子里像什么话?”

温赳探出头来,下巴抵在他胸膛,笑得不怀好意,“阿酒,我做梦了,有颜色的梦。”

做了有颜色的梦,还特意来找自己,里边的暗示性不可谓不强,羌近酒浑身僵硬,冷着脸硬邦邦地道,“我又不能与你一起做梦,你赶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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