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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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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情报科的人,对自己失踪原因和失踪期间的经历没有任何记忆,应该被异能者削除了才对。」

闻言,宗像在脑袋整理了情报,然后问:「推测起来,也可能和Jungle有关?」

伏见顿了一下,他想起来安娜所说的话,在这个城市裡,每一个王的氏族都有企图藏匿石板的嫌疑,要说那个情报人员所研究的项目,刚好就是针对威斯曼值、还有更多石坂的研究,正当口头和宗像报告完,之后就失去踪影。

在『康斯坦兹』石板现世之后,一切日常再次脱轨。

要说谁是和石板相处和共生最久的人——

scepter4的人失去了记忆,被抹去了记忆,在这个重新获得力量的世界裡,谁都有可能成为这样的异能者。

然而,就算伏见不特意去想,至今他们抓不到线索,毫无头绪的感觉,不就和当初追查无色之王的下落一样吗?记忆和认知都被有意无意的窜改了,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不是存在吗?

草薙出云因为自己在八田美咲的终端机裡面,嵌入了不只一个的追踪装置,才得知现在的位置—学园岛。

思考着,一切呼之欲出,即便内心还有巨大的阴霾笼罩着,伏见反而笑了出来。

他用着拖沓的语调问出口,「室长,你当初答应吠舞罗不干涉的理由,是因为这属于他们内部的纷争吧?」

「现在,这场『赤之王』的争斗,可是牵扯到了另外两个『王』。」伏见说。

他双手张开,压低身体,直直瞪向青之王,「加上Jungle和白银,你就不得不出手吧?」

***

「如果比水流想要利用石坂而已,那他又为什麽想要寻求别人的认同呢?」

威斯曼问,昔日的白银之王没有期待别人的答案,仅仅是照着自己的想法开口。

存活超过一世纪、曾经在20几岁时死去、却在黄金之王真正逝世之后,不得不选择活下去的男人,要说威斯曼经历过什麽複杂的人事纷争,顶多就是逃避了亲人的死别,这一点特别惆怅而已。

连令人闻之色变的迦具都事件,在飞船航行期间,不过是盪漾在他红酒杯裡的血色。

从来没有真正失去过什麽,一向都是威斯曼去改变别人的命运。

而这样的人居然是不变之王,也是有想过,大概是哪裡搞错了吧?

五条须久那想起来了,比水流曾经邀请自己加入的话。

「既然你没有梦想,那就请和我一起实现我的梦想。」

「你觉得这个世界无聊吗?我就以这个世界为舞台,制作出一个有趣的游戏,所以请来和我一起尽情游玩。」

为此,他赌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为了创造一个全新、没有「命运」的世界。

不,并非是没有「命运」,而是人人都能用自己的力量抗争「命运」的世界。

一个他们能够掌握「命运」的世界。

为此要活化石坂,让石坂把力量传递到全部人类手中,不再只有王和氏族可以被钦定得到力量,人人都是权外者的世界就此诞生。

「如果每一份『命运』的重量不一样呢?」

威斯曼说:「从需要石板来赋予命运的那一刻起,就不公平了。」

接着,他叹了一口气,「你们可能没想过,但我一直有一种被比水流注视的感觉,就算到现在他也在注视着我。注视着我有没有把他所见证的事情变成事实。」

「果然吗?」御芍神紫喃喃自语。

闻言,没有反驳或是震惊,他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威斯曼,「从以前就有想过这一点,说出来也不会怎麽样,小流……他算是查觉到了吧?但本人不承认,也无可奈何。」

「身为变革之首,一直以来,最想要得到的是『白银之王』的认同。」

「并非是敬佩,正因为是你创造出这个世界的,这个跟以前截然不同的世界。所以他才想要,在这个基础之上,创造出更广阔的世界。」

「啊……这麽说起来有点害羞呢。」威斯曼不正经的语调又出现了,「因为这种关係,所以在我破坏石板的那一刻,说了自己感到很满足之类的话。」

「比水流硬要说的话,比较偏向喜欢我的这一边吧?」

「不,应该是见到你的同时,心目中的偶像死了,开始不甘心起来。」

听到两个人对话,五条瞪大了眼,「开什麽玩笑?流他怎麽会对这种人——」

「欸?这种人是什麽意思啊?你讲话真的很过分欸!」

「本来就是,像你这种只会待在天上醉生梦死的傢伙,还让流心心念念,不觉得有种欺骗了对方的感觉吗?」

草薙一顿,他熄了烟,落在菸灰缸裡手上用力一辗,「要说到欺骗对方的话,我觉得没事待在人家家裡外面的暗巷,像隻流浪猫一样蹲在地上,让心怀好意的小女孩伸出援手,才可疑吧?」

「结果,本人根本还可以活蹦乱跳去找其他人碴,不是比起小白桑更有欺骗之嫌吗?」

「小须久那你也是,渐渐变得狡猾了呢。」御芍说。

五条急忙反驳道:「我哪有像隻流浪猫?我还被揍了,而且是安、安娜她自己先来搭话……」

「谁准你叫她名字的?」草薙打断对方的话,笑盈盈放出杀气,「给我叫栉名同学!」

「以后要是同班的话,给我离她远一点,你这个中辍生!」

「蛤?中辍生又怎样?吠舞罗不就有一堆吗?」五条反驳,灵光一现,「那个悬赏3000点的傢伙不也是?」

「啊,那个是为爱走天涯失败的案例呀。」

听别人一说,草薙笑得更灿烂了。

雨乃原本躲在御芍身后,更是全身竖起毛,喵的一声,吓得整个人窜逃起来。

「草、草薙先生?虽然不知道是什麽惹到你了,不过,那、那个杀气稍微收一下好吗?」威斯曼硬着头皮说:「火焰都不小心放出来了。」

「嗯?不是不小心的喔。」

「欸?什、什麽?」

草薙按了按自己的指节,不急不缓的说:「不就是因为小白桑太喜欢卖关子,所以我等不及想听重点啊。你看力量都等不及到想要爆发的程度了。」

不,不是吧?刚刚明明惹到你的人不是我啊。为什麽要针对我?

而且先让话题转变的人,不就是草薙先生吗?

威斯曼欲哭无泪,但他只能继续努力把弯掉的话锋扳回来,于是说:「反正,你们想石板要是等于『命运』的话,给予人的力量不是相同的吧?」

「这样子,『命运』还不如不要存在比较好。石板崩毁之后,虽然回到日常,但才是真正自食其力,用努力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是吗?」

接着,威斯曼朝平坂点点头,转身看向另外两个绿之氏族说:「而比水流,留给你们最后的话——就是要你们见证这一切。」

「上一次是他自己,这一次,是你们要见证石板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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