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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褰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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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犁尘一心想要秋同泽心甘情愿与自己欢好,便是再等不住也要等这一刻。

因那药性酥媚蚀骨,不到一时半刻便要发作,他便先将自己亵裤除了,任自己那处泌了满根**,疼得颤弹不住,也近乎自虐般等着被链子束在床心的秋同泽先行开口求索。

秋同泽眼上那根朱红的带子已被浸泡成了茜色。他觉得自己渐渐融成一团,似是被放入一锅沸水中煮化了,皮肉连着骨血都成了浆糊,鼻息间都充斥着腥媚气。他是那浅滩的龙,被抽了筋扒了皮,被成群的鱼虾簇在身边吮咬着血肉,吞入了冰冷阴暗的腹中,被脏器包裹着,挤压着,渐渐止了呼吸。

他想要呼救,却不知有谁能来救自己,只觉得周身的水分渐渐流干了。另一种由骨子里升起的酥痒却取代了一切感知。那痒与挠在他死穴上的痒不同,却同样迫得他想要呼救。于是他用尽平生气力,开始尖叫。

秋犁尘看秋同泽神色,只觉他眉底撩人,簇一弯便一丝媚意缠绵,入骨却不自知。他在自己的体液中翻滚,如煎如熬,身下的那根挺如玉器,盈着水,透着饱满的鲜意,在甜腻的空气中反复摩擦。那覆眼的朱带已吸饱了水,近乎干涸的泪痕就一道道黏住他雪白的面皮往下蹭着,依依不舍,蹭出满面桃花,如春风过江,满岸摇红。

饶是这般,他也只是喘着,喘得厉害了再呛几声,过后仍是窒息般喘着,鼻尖乳首腰窝腿心,处处渗着诱人的湿意,如那桃花落尽,桃树结果,露水滚在桃皮上,潮得润得采摘人心都化了。

秋犁尘眼都要瞪碎了,深黝黝的黑中透出狰狞的紫意来,竟未觉那细颈瓶子早被自己捏作一手齑粉。

他所有可笑的自制在听到那声掐着嗓子才弹出舌尖的哑媚呻吟后尽数散了。

整个人几乎是扑了上去,一口咬在秋同泽足背上,咬了一嘴蜜般大力吮着,另一只手就掰开他一条腿缠在腰上,将那仍在渗汗的腿心抹了两把,扶住自己那根,对准那被药水沁作肉红的**一挺到底,一路在那严密泽国中插出一道软缝来,被撑到极致的肉壁紧实地吸合着自己,酥爽得忍不住先哼了两声。

秋犁尘心心念念这般年岁,此刻终于得了秋同泽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压着人就狠命冲撞起来,撞得那几道链子哗声不绝,脆响连篇。

秋同泽被蒸干般仰面喘息,体内的痒麻却是因这**的不断摩擦而缓解了少许。他气还没喘匀,就被含住了舌头,两相里缠作一道吞吐起来。他身下挺立的那根随着这人的急速**而在那坚实的腹肌上摩擦出了汁液,不多时就颤抖着泵了白浆。

秋犁尘惹了满腹渧水却浑然未觉。

他咬吸着秋同泽的唇舌,仍能吸出一丝丝茶香。他满心满身所求的仿佛都是这缕香气,反复吞吃了片刻便觉不够,连秋同泽的舌也要被他吮干了,索性往人喉头探去,将脸拱着他下颌那片嫩肉**,迫得秋同泽将颈弯仰出了一道弧度。

秋犁尘恍然觉得自己疯了。

他才是真正口渴的人,渴了经年,这馥郁的茶水终是递到了眼前。怎么啜饮却都解不了火,一如雨露挥入沙漠般,要那绿洲绵延成片都是妄谈。

他耸动着,听着自己囊袋拍打那**嫩肉的声音心头就要颤。

秋同泽半张着口,神志模糊,只道自己被灼热覆盖并穿插不休,每每擦过体内一点时,他就忍不住泄出欢愉之态,啊啊地哑叫着,并不往深想这每一下贯穿都意味着什么。

是肉体交缠的凌辱,是血亲**的悖德。

他脑子里只剩下一片蜜红深沼,那污腥的泥泞中时不时擦出白色的火花来,让他通体震颤,酥麻难堪。

那金链在耳边击着淫靡拍子,紧紧绞着他的骨肉,蛇一般交缠,将两具欢合的胴体吊在幽楠气味之中,愈裹愈疾,愈陷愈深。

他被一双手捧着,只觉好端端一把脊柱已被体内反复摩擦的灼热顶撞成碎块,再一节节酥断在那绵绵震颤的余波中。

秋犁尘迷醉地*弄着他,满身淌汗却还似是冷,一个劲儿地只想往他体内埋。他将秋同泽双腿压在胸前,骑在他身上一般**。他修长结实的小腿紧绷,不断向那软穴深处猛顶,脚趾倒曲,紧抵着石榻蓄力,将那具尚含青涩的身子操得活色生香。

床上的薄毯软枕皆数被他蹭得飞乱,露出大片幽冷光滑的石面来。半壁猩红,半壁青黑,皆衬得仰躺其上被迫承欢的秋同泽一身皮肉皎白得发光。

秋同泽呜咽着,双手举在头顶,眼上的覆带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却始终看不见自己**干得双腿无力大开的模样,也就见不到秋犁尘愈发诡黯缱绻的笑容。

这链子断断续续响了三日才彻底歇火。

秋犁尘知道秋同泽喜洁,便不给他洗澡。直到三日后这人被褰裳露焚得一干二净的神智差不多要回来时,才解了眼上朱带,好教他看清自己到底成了什么样。

那关押秋同泽的暗室不怎么见光,此刻点了一水儿的红烛,亮得惊心。秋同泽眼里蓄着一汪泪,忍着周身不适与眼前刺痛,也就终于发觉自己是在何处。

秋犁尘并没有特别掩饰,但凡有心人都能看出,这里必然是在昆仑台。

而秋同泽嗅着那经久不散的麝香味,再看看遍布满床满身的淫迹,纠落一地的被褥衣衫,脸上已没了半分颜色。

他下身糊着各种体液,微微外翻的穴肉剧痛到麻木,翕动间仍向外溢着血丝与**,目所触及的皮肉之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珊瑚色吻痕。

索性闭了眼,眼角却干涩到流不出一滴泪。

事至如今,秋同泽也未想到,那捉了自己来百般淫辱的,竟会是昆仑台的人。

虽然神女魃以绝对驾驭的至高姿态面对整个西境,但是她手下何时出了此等奸邪之辈?秋同泽勉强弯下身去够到了自己的衣服,手指尖打着颤将那外衫披好,仍旧暗痛的脑子中过着昆仑台的人。

然后便听见了一声再熟悉不过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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