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褰裳(2 / 2)
他无意识打了个冷颤,侧过头去的瞬间居然呆了。
秋同泽看着那头白发,那刃朱砂,如遭雷击,劈落成灰的脑海里一时半会儿什么都不剩了。但是身体的反应还在。秋犁尘站在门洞里头,往前一步,他便往后倾半分,直到秋犁尘到了近前快要挨上榻时,秋同泽终于归魂了。
“……小十三。”秋同泽涩然道,“是你?”
“哥哥说笑了,不是我又会是谁呢。”秋犁尘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受用,不管他抗拒的神情就一把掐了上去,“怎么,不信我能*得你那般爽利么?”
秋同泽睁大眼睛,面上羞愤难抑,想不到他张口就来这种话。此刻一把打开他在腿上乱摸的手,颤道,“如今是何年月。”
“自我们分别,已有九年了。”秋犁尘就道,“哥哥却还是如从前一般呢,我真的开心,也不枉我想你这身子想了这么久。”
秋同泽的唇哆嗦着,半晌才呐然道,“九年?”
他一腔怨火,不知为何,对着这纵然陌生却该是十分熟稔的面庞,熄成了一摊死烬。
“他们四人又在何处。”问出这句话就听秋犁尘笑得开心了些,“哥哥难道不知,就是你那挚交墨之弦害你如此么?”
“他将其他人都杀啦。”秋犁尘将案上那金莲花瓣摘了,一片片按在秋同泽皮肉上,揉尽了旖旎汁水,“还吸了你们的兽魂,炼成了饕餮身。”
言罢,似是被这荒诞之事取悦了般,不可遏制地笑出声来。
“不要再想其他人了。”他道,“哥哥,从今开始,你只有我啦。”
说着便顺那一手淡金莲液往秋同泽身下滑去,手指尖绕着那**附近仍泛着微红的嫩肉逡巡不已。
秋同泽本就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不想身上未好利索他复又如此,惨白着破碎的唇极力退着,却被一把兜住了足腕。
他吓得闷叫一声,停止了挣扎,强忍着耻辱道,“别……啊!”
秋犁尘笑眯眯地揉着他足心,手指头打着转儿地按压,“哥哥落在我手里,以后就要听话。你这双脚和锁骨,我尤为喜爱。以后我想要时,便需乖乖任我赏玩。”
秋同泽双目通红地瞪着他,那眼泪又被刺激下细细一行,面上却是不屈的,“休想!”言罢就生受了一巴掌,正觉脑中嗡嗡作响,人已经又被按倒在榻上,任那手指捅进了业已麻木的谷道。
“秋犁尘!”他哑着嗓子怒道,“这等畜生行径,莫要再做!”
却只觉那手指愈捅愈深,竟从那肿胀不堪的软道中又插出了些浊白黏稠。
“哥哥这样会吮,却要我不要再做?”秋犁尘俯身将那锁骨一叼,咬合在齿隙间嘬了起来。被他这么一含,秋同泽内息已乱,却是挣扎着喘过了一口气,一脚踢在了他小腹上。然因那体内所余药性,手足仍是有些无力,这就如送入秋犁尘怀中一般,让他顺着脚腕摸开,将那笔直的小腿架在了肩上。
“你又踢我。”秋犁尘眯着眼,“哥哥,这么多年,你怎么总是爱踢同一个地方。”
秋同泽喘息不止,本是黯然的碧眼中却晕开一丝波影。
他本就在那图腾柱上熬尽心血,虽是兽身消磨,灵元却是尚存,从前的功法好歹还能使得。前时一着不慎被秋犁尘绑着手脚灌了药欺压了去,如今药效已过,灵息稍微恢复,哪里能任由他如此行事,便是强撑着也不能引颈就戮。这就暗自蓄力,边听他说着那遭旧事,“但从前那软骨散不甚顶用,如今这化筋散倒是让你好生享受了一番,是不是?”
秋犁尘道,“哥哥,你唤得多浪荡啊,我都用流音玉记下来啦,你要不要听?”
秋同泽此刻有了指望,只觉得他疯言疯语无需细想,掌心大脉中积了一道金灵息,正自要出手,却被一道幽蓝晃了心神。
那是,那是……
“哥哥瞧瞧,这魂灯好看么?”秋犁尘却是献宝般道,“我算了算,总共废了我三千精血,秋家每个人都不缺呢。”
“啊,不对,我倒是忘了哥哥的份。”秋犁尘盯着他款款道,“一家人可不能厚此薄彼,不如等哥哥不乖时,我就替你灭上一盏?”
秋同泽感受着那灯中父亲的魂息,掌心灵纹黯淡了下去。
“我看哥哥方才还想偷袭,却是不知,这三千魂灯够用到几时?”
“够了。”他将眼闭了,似是不忍再看,“你想要什么,我都允了便是。”
“我想要的第一件事,就是希望哥哥不要总是你你地叫了。”秋犁尘眼底波光雀跃,只把手中那灯悬在一旁,掰开秋同泽的腿,将自己早就蓄势勃发的那处对准他不断缩合的**抵了抵,让他感受自己的炙硕,然后就着那未干的**插了进去,难耐地吸了口气,缓缓捣了起来。“如今我入主重明宫,”他挺动着,伏在那青玉的耳畔,昵若蜜语,状似山盟,“哥哥合该要称我一声君上。”
秋同泽疼得不住打颤,只觉耳边热气吞吐,链声哗然,似是陷入梦魇一般,竭尽毕生之力却是再也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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