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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还在生气呢!
我一只手狂揉那张稀巴烂的卷子,另只手抓着笔胡乱划着。
我扭头看看白言,他还在闷着头睡觉,旁边的人都坐着写卷子,嘴巴里还在闲聊逗趣儿,只有他摊在那儿……嗨别说他这样趴着也挺好看的,头发还有点小翘,显得他萌萌哒。
……操。
去他鬼姥姥的萌萌哒。
我戳了戳大饼:“我刚刚问你话你咋不理我呢。”
大饼“啊”“啊”了两句,委屈巴巴:“我写卷子呢。”
我哄她:“你先和我唠会儿嗑,下课我去给你买肉丸子。”
她放下笔,心平气和:“请港。”
我沉默了会儿,也放下笔:“他前两天来找人家港话的辣,跟里缩,人家喜欢他,但是也没在怕的辣,里记得嘛。”
“记得。”
“他当时是不是很深情,看上去特想理人家,特别怕人家不搭理他?”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
我挥挥手,严肃道:“他当时港那两句话里还记得吗?”
“记得,”大饼点头,“他港‘水卡呢’,然后里又港‘咋了’,他又港‘借鹅’。”
我羞得捂住脸乱嘤嘤:“哎哟羞死人了啦,我又想起来他那个语气了,哎呀呀呀你这个饼真是讨厌厌!”
“啊?不是……”大饼疑惑地看我:“不是,我不明白,这咋了,我也借你的水卡,你咋就没反应呢。”
我一板一眼跟她分析,说的眉飞凤舞:“你看,你不一样,你这个人是一个很温暖的小胖子,对谁都一个样。你看他呢,他是不是不咋爱说话,没有什么必要的时候就不和人多逼逼,但是你看我俩一个第一排一个最后一排,他宁愿跨越千山万水来找我借水卡,而且还是主动来找我,就说明他特别在意我,但是他傲娇,他不说。”
我把大饼的手抓过来胡乱揉:“但是他不说我能猜啊,你看我都猜出来了吧,嘻嘻嘻。”
大饼也跟着我笑:“嘻嘻嘻。”
跑马的这时候踹我一下:“咳咳咳!”
老师来了。
我下意识看眼白言,他还在趴着。
他身边还是没有人去提醒他,感觉他这次睡得好熟啊,身边一下子就安静了,他感觉不到吗?
还好这个老师不怎么凶。
不过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感觉语文老师身上好像有种很强的低气压,她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儿了,脸绷得很厉害。我一下子很紧张,大饼这时候伸出手来温柔地把我皱巴巴的卷子抚平,对我悄默默说:“没事儿,放松点,下课给我肉丸丸。”
我抓紧她的手,老师正好从我俩跟前过,我赶紧低头去假装写卷子。
不是我,是白言,白言啊!
跑马的原先就吐槽过我,他说我胆子太小,装乖乖女装习惯了,胆子就小的啥都害怕。
我现在真是要吓死了,直到语文老师从我跟前大跨步离开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在朝哪里去,心底忽然很后悔,我刚刚应该让她看到我的卷子,保不定她骂我就不会说白言了。
但晚了。
“起来!”
这声吓得我几乎跳了一下,周围的人也纷纷朝后看去。
她用力拍了旁边的空桌子一下,我看见白言顷刻就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他的脸红的很厉害,看上去刚刚睡得很熟。他睁大眼睛喘着看向语文老师,胸膛起伏得很厉害。
我掐着手心,我感觉他要打人。
“这么看我做什么?”语文老师尖着嗓子吼他,“要打我?啊,你来啊!要动手?”
她边吼边拿起一本书拍桌子,啪啪啪的声音带动着风声把白言前额的碎发吹起来了些。
他几乎每随她拍书的声音震一下身体,眼睛里懵懵的,充斥着红血丝。
安静了好一会儿,语文老师似乎平静了些:“拿着卷子出去站着写!写不完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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