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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来时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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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骄子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笑。

「非常君,汝越来越幼稚了。」

「彼此彼此。」

“……先生……动了真气……”

“是……单锋罪者……”

江无云在朦朦胧胧间听见了入耳的交谈声。

“吾略通医术……”

“多谢……交托先生……”

她至少听见了几个不同的声音与非常君应答。

儒门众人或心照不宣、或自有盘算,一致地把她交给了人觉非常君。

嗯……

侠儒尊驾……

“阁下既然无法割舍,又为何刻意保持距离?”

“人啊,总是矛盾的,不是吗?尊驾不也未曾继续与她以友论交。”

“哈。吾也不过是顺势而为,倒没有多想。只是汝不愿弥补遗憾吗?”

“非是不愿,只是弥补也从来不仅简单二字,吾会尊重现今的她。”

“吾明白了。”

“我知现今儒门亦是多有风波。若有非常君可相帮之处,且尽管开口。”

“多谢了。哈,倒还真有一事。”

“不知何事?”

“吾看,若是想让她安稳,恐怕也只有暂时劳烦先生了。”

尹潇深的声音带着笑意。

“这……”

非常君颇为无奈。

江无云攥紧了手中握着的袖角。

院落还是那一个院落,此时换了皓月当空,满庭寂静。

非常君的脚步声很轻,完全不像是两个人的重量,连蝉鸣鸟叫都较之更为清晰。

内力微动,清风拂过,房门自开。

床边已然不见杯子的碎片,显然是被人清理过了。

他把靠枕摆好,将怀中人小心地放下,又抽出手来替她去脱鞋子。

“幸好汝只抓了袖角。”

非常君仿若喃喃自语,手上的动作极尽温柔。

他将鞋子在床边摆好,又回过身来,以手覆住那只握着他袖角的手。

略微苍白瘦弱,较他的手要小不少,此时显然极其用力,使得关节处都有些泛红。

他轻轻试了试,却无法让那只手松开。

未有任何烦躁,他反而眉眼愈加柔和,稍稍俯身开口:

“为何要抓袖角。握吾的手,不好吗?”

江无云的睫毛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后又再无动静。好像是努力想要醒来,最终又无疾而终。

非常君感受到他覆着的手慢慢放松,变得无力,但也再未动作。他主动握住那只手,脱靴、上床,轻柔地改换了二人的姿势。

枕在他胸前的人安然静谧。一如很多年前。

温香软玉在怀。

他的手顺过她的青丝,看到方才被攥住的袖角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不由哭笑不得。半晌,他眼里又平和下来,静水虽流深,却脉脉荡漾。

“无云。

“还记得吗?那时吾说,别无所求了。”

墨裳宽大而飘逸,略微滑落,露出了怀中姑娘的锁骨。

非常君的视线上移,掠过她脖颈脆弱的弧线。

她的双唇微启。

浅红的樱桃映在了他那双暗沉的棕珀色中,竟然挑起了几分深藏的炽热。

“但是如今……”

他低头,停驻了片刻。

“无云。

“当初那一吻。吾甚思念。”

略有低哑的声音在寂寥的夜中更显其内微不可查的痛苦。

他保持了这个姿势许久,最后又重新靠下,抬头去看窗外的半轮明月。

清辉映得他的眸子竟隐隐泛紫。

他轻轻地做了个深呼吸,缓和下心内的几分躁动。

真是……哈,这些年月都活到哪里去了,竟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一样。若真是做了,明日大约该换他被儒门一众追杀。公开亭的头条,就不是单锋罪者邃无端,而是他人觉非常君了。

“无云。

“吾寻得方法能补你之二感了。”

“无云。

“吾还想再读一封汝亲手写的信。”

“无云……”

“无云。

“吾该回去了。再晚的话,习烟儿怕要担心了。

“习烟儿?他呀,有时也念叨你呢。但小孩子心里总归是装不住事情,倒也未有多影响他的情绪。

“到时候……若可以,吾便亲自接汝回家。

“快了。

“都这么多年过去,不差这些时日了……”

天光微明。

江无云醒的时候,觉得有些热。有人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她侧着身的姿势倒未改换,就好似是自那时便一直睡过去,如今才清醒。

她未曾睁眼,只是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的靠枕,无言片刻。

人……走了啊。

唉,就这么嫌弃她吗。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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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六字的标题呜……

什么?瓜想做什么?唔,当然是不可描……呜……【蠢作者被拖走

瓜微笑:诸位不要听她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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