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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扰他心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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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是怎么忽悠掌门在殿内燃这支香的……?

玉离经装作无意,轻咳一声。

哎,这哪算忽悠呀。再说这支香也很合适嘛,众人都说,就好似议事之时,有法儒尊驾在侧监督,不由得都能认真严肃几分……

疏道谴视线扫过,旁立的两人都好似什么也未发生,神色如常。

本来云忘归若在,该是他站在江无云的上首。但是他尚远游,事发突然,也未赶回。另外两侧便是分立着赋思韵、凤知几等人,而曲临风与几名阅霄门的弟子正站在玉离经的下首。他们算是唯一来自支脉的弟子,实则也是因曲临风小弟之亡而主动请缨前来——单锋罪者之事牵连圣剑,由疏道谴一肩揽下,明面上也是为保存实力,传信各方支脉暂按不动。

领导讲话,总也就是那么回事。江无云觉得玉离经肯定比她听得要认真。

“……此次事发突然,必须即刻行动。便由江无云带领邃无端及一众弟子,前去缉凶,不得有误。”

静默片刻,玉离经先开口试探:

“此决定是否略有不妥?毕竟单锋罪者实力之深浅尚未可知……”

“哼,”疏道谴颇为不屑,“若他真实力高深,怎会只敢于在周边向无力反抗者下手,而丝毫不敢进犯德风古道?”

江无云心中了然。疏道谴是必定要下此命令,确实也无人能拦他。倒是……邃无端也在殿上?似乎未曾。也是,疏道谴怎会允许他入主殿议事。

若此事无关她……怕是连这所谓的会也不用开了。

她当下回应:

“吾自尽力而为,还儒门清誉。”

疏道谴语意不明:

“那是最好。司乐也当保重。”

玉离经欲言又止。

众人散后,江无云与玉离经颇为默契,前后脚出了粹心殿。

疏道谴的命令下得有些急,更是让他们尽快动身。这倒也并非说不过去,毕竟案情重大,各方都向儒门施压。

“门内是否……太过急躁了。”

玉离经皱眉。不只是这一道命令。连同最近言论的动向、曲临风方才之行为,以及诸多杂事,都是如此。

离经的直觉向来敏锐。

江无云在心里夸了一句,道:

“多事之秋,也是该然。待此事完结便好。”

两人无意间已行至碧罗江畔。

江无云转身。

“嗯?”

玉离经下意识地疑问一声,总感觉好友似乎话中有话。

江无云没去回答好友的话,反而只前进几步,与玉离经靠得更近。

儒者看到面前人靠近时确实心跳加快了一瞬。墨裳的暗纹似乎流转着云前落花,她青丝温婉,白缎覆目,更衬得嘴角的笑意越发绝色。

多年来的默契使他迅速明悟,神色不改。无云不会无缘无故这般行为。

如果越骄子没带鬼面,他一贯高傲狠戾的形象可能真的就要荡然无存了。

墨裳的女子稍稍垫脚,紫衣的儒者配合地略微弯腰,浅笑温和。她笑着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也许是好友之间心知肚明的秘事。

樱唇一张一合。

呵。

玉离经。

若有机会,当要特别“照顾”他才好。

哎呀,醋坛子都翻了。

非常君推门进屋。

「说吾之前,汝可要记得反省。」

越骄子冷哼一声。

非常君苦笑着摇摇头,将门关好。

习烟儿被他赶去后山找食材了。

倒是许久没进过这间屋子了。他揉揉眉心。

「汝想好了?」

越骄子突然出声。

「就算是之前未曾,刚才那一幕,还不足以让咱们谨慎吗。」

非常君的目光落在了书架后隐秘处藏着的一方木盒。朴素得毫不起眼,却在这久无人踏足的房间内,因着阵法的保护仍旧不染丝毫尘埃。他伸手将木盒拿了起来。

「究竟是何处引她察觉……」

越骄子的气息又复归深沉。他读了无云的唇语,那一句话与之前他们二人的谈话毫无关联,她又是如此反常地道出,必然是在隐秘地提醒玉离经什么。而且——她知道有人可窥见她一举一动。

「很多。你吾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是合格的阴谋者。」

非常君笑,打开了已经被他放在桌上的木盒。

他骗过许多人。但是他不想骗她。天真也好,痴情也罢,他就那么极不认真地,半遮半掩、半是提示地在她面前演戏。她……他倒没想到她是那般反应。不,或许其实是预料到了,才敢于如此做。她装作视而不见的温柔,宽容得真的让他险些就沉溺其中了。

一抹极不起眼的金色自木盒的缝隙处消散。

这是第二重的保护。

他可不会像玄尊那般,把手札封在陵寝,就觉得万无一失。这些信……只要不是他本人打开木盒,阵法就会自己启动,销毁内中所有的东西,无可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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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忽然想……

我是不是把饺子写成偷窥kuang了……【圆润地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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