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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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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时候,盖勒特会想要给阿不思装上一个无法解开的项圈,把这个巫师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当对方失去了拒绝自己的能力后,他会否感到兴趣大减、索然无味、甚至不再迷恋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但阿不思就是阿不思,他聪明又狡猾,比自己遇到的任何对手都要难对付上很多倍,可是阿不思有弱点,非常突出又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善良的爱意。这种东西说高贵,但它很常见;说强大,但它很平常,你找不到太多的赞美来夸耀它,或许只是因为,它是属于阿不思的,所以才如此的高贵又强大,甚至让盖勒特担心对方会因此而发现什么。

“先生,你的客人都到了。”

敲开门后,恭谨又爱慕的站在门口,沙克尔微笑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看着对方把信件放下压好,然后整了整衣服走了出来。

在第一次国际魔法联合会紧急会议上,德国和匈牙利就对塞尔维亚魔法部的推脱进行了嘲讽和抨击,虽然其魔法部长表示,那个名叫加夫里洛的青年是个麻瓜,本不属于他们的管辖范围,可联合会议的记录员却表示,有傲罗曾经进入设施内勘察过,那个加夫里洛有被人使用过夺魂咒的痕迹。

到了这个关键点上,其实有没有巫师插手已经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而是接下来是否还需要继续干涉下去,当然第一次和第二次投票结果来看,各国魔法部还是秉持着坚守保密条令的要求,绝不越雷池一步。

这个结果与盖勒特接下来要和各大家族族长所说的事情,并无关系,不过他还是在进门前好好回忆了一把,毕竟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还只是看到了面前已经有的一步而已。

“晚上好,各位。”

除了已经退出一线贵族的隆巴顿和韦斯莱,以及从不参与利益的奥利凡德,与格林德沃家有过交易的贵族基本都已聚集于此,他们里面大多数人都是纯血至上的忠实拥护者,盖勒特在他们进门时,就给每个人施加了一个隐蔽的咒语,等今晚结束,走出这里后,他们将无法再对外多说出一个字。

“既然远道而来,我们也不需要再解释什么,直接谈谈今后的事情吧。”

双手交叠在桌上,盖勒特眯起眼简单直接的拉开了话头。他没有去接触那些魔法部的家伙,因为毫无必要,而自上次格林格拉斯和莱斯特兰奇的事故后,大部分家伙都已经明白了格林德沃手里的底牌,当然这还是没有完全亮出来的情况。

曾经的平衡已经被推翻,盖勒特享受着现在巨浪滔天、摇晃摆布的局面,因为只有这个时候,那些吝啬的守财奴们,才会睁开眼,紧盯着自己手里的金加隆,担心有朝一日,它会化成金水被大地吞没。

“今后?格林德沃先生难道觉得现在的环境下,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吗?”

“说实话,我们可以,不但可以,还能做得比想象中更多。”混乱开始后,人可以做出的选择只有两种,置身事外或投身其中,但在盖勒特这里它却是分为四种的,认为自己投身其中、被人觉得置身事外,这个认知上的差别,就是他所要达到的。

“原来我还不信,说你有插手麻瓜的战争,但今天我想我可以相信了,你觉得大家会忘记吗?忘记你十年前的预言,那件事于你的影响巨大,如果此时你再做出任何的妄动,那带来种族仇恨的黑锅可就洗不掉了。”作为在场中最为年长的一位族长,布莱克对于格林德沃一向没有好感,这是个急功近利的家伙,而且傲慢到不知所谓。

“那么在此之前,不如请布莱克先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觉得保密条令在保护谁?”

“那自然是……”

“自然是巫师们、吗?它让我们像委身于下水道的耗子,要我们隐藏真实的自我,要让其管辖之人蜷缩在惧怕中,唯恐我们会暴露身份!它真的是在保护巫师吗?还是说我们一直在保护着麻瓜,保护那些曾经屠杀我们、试图灭绝我们的家伙?布莱克先生请你告诉我你要屈服在它之下,为保护那些你口中的麻瓜们多久?”敲打在桌面上的手指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地而发出着重击,盖勒特挑着眉头愉悦的望向被口水呛到的老人。

这就是魔法界的天,被一群腐朽的、自以为是的家伙把持着。当手握法律的人怯步退缩,占有金钱的人傲慢自大,那巫师还有什么可依赖的?就这么像个普通人一般躲躲藏藏唯恐被发现吗?二十年前,盖勒特就已经不这么想了,二十年后更加。

“你要挑战这个维系整个魔法界的制度?”

“维系?说实话现在能维系这生活的,并不是保密条令,而是所有人心里根深蒂固的恐惧,恐惧那些比我们弱小的麻瓜会发现自己,尽管在被看到后我们可以用记忆咒语消除一切,可在麻瓜伤害后,你是选择杀了对方,还是躲着对方?”摊开手向桌前的各个巫师看去,盖勒特知道他们心里都有答案,但是没有人会说出口。

“明明我们有着足以颠覆一切的力量、我们有麻瓜口中恐惧的火龙、有能压垮地道城堡的炼金术,但我们羞于使用它来表现这一切,因为我们害怕被他们发现、被他们围观,就算只能占有这个世界上极少数的财富,都足以让在座的各位沾沾自喜,满足到无以复加。”

“盖勒特!”

“格林德沃我警告你,收回这句话!”

“你简直不知所谓!”

“我怎么会来见你这个疯子!”

对于站起身吵嚷着要离开的家伙,盖勒特并没有阻止,他拄着手讥讽的看向那些人,在被戳到痛处后只会大喊大叫着好痛的家伙,是吃不到最后果实的,毕竟对方连往下多试探一分的耐心和胆量都没有。

“不挽留他们吗?”作为曾经租借过庄园给盖勒特的克劳奇家族,过来的其实并不是现任家主,而是他的侄子,这个年轻人对于盖勒特说的话,一直没有太多的表情。

“他们走出去后,下次你就可以吃掉他们了。”舌尖舔过下唇,盖勒特玩笑的话语让还没走出大厅的巫师顿住了脚步。

“怎么样,要坐下来继续吗?”

摊开手无所谓的指点向周围,盖勒特想那些家伙会在坐上自己的马车时发现,他们张开的嘴巴中,将无法再透露今晚的任何。

“格林德沃先生,能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吗?在这场战争之后。”

转过眼珠玩味的笑了起来,盖勒特收回双手重新敲打上桌面,开启的唇缝里吐出了一句话。

“我看到了,终结。”

终结巫师百年来的龟缩与恐惧,他将摘除那个生长在心口的恶瘤。

“你需要我们怎么做?”

既然这是一场交谈,那么最后的结尾自然离不开利益的重合,但盖勒特知道,这些人并无法跟上自己的节奏。

“在未来,国际魔法联合会上,会就是否要和麻瓜开战而做出决议,我希望在坐的各位能明白我的意思。”

抵在下颚的手背温和的衬托着身体,盖勒特从每个人眼里读出了惊讶,他们迟疑、惶恐又不安,甚至还带有不屑和嘲笑,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在说出这句话时,盖勒特已经走了十步。

致我们伟大的邓布利多教授:

请容许我送上自己崇高的敬意,

说实话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

你觉得我喜欢麻瓜们吗?

你觉得我会支持巫师去帮助他们吗?

你觉得我会用自己毕生的精力去拯救他们吗?

答案与否你早已知道,但是在此我还是要为我们泡汤的约会感到难过,毕竟时间总是用一天少一天,你总是阻止我和阿不福思的相见,但那肯定会发生在未来的某一天。

我希望就是今天或者明天,亦或者下个星期就好。

至于我的梦想,恕我不想谈论它,要知道我们上一次因为它而争吵的时候,你直接将我抛弃在了冰冷的伦敦街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给我生了个儿子,并且足足隐瞒了我十年。

当然我并不是要就这个问题而责怪你什么,而是觉得我就算不说,你也会明白,我想要的东西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我需要你在我身边,这件事摆在了非常前排的位置,为了以防你没法看见,在这我做出了重申。

说实话,谁也没法永生,你以此作为举例实在有过于为难我的意思,但我想之后总会有机会向你好好表达的。

比如你收到信后的周末,那时候应该已经开学了吧,三年级的奥尔迪有去往霍格莫德村的权力,你也可以放下那些没必要的操劳给自己放个假,你只是个教授,而不是英国魔法界或者国际魔法联合会的主席,别担心那些没必要的事情好吗。

为你忧心忡忡的盖勒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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