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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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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大也立马搂住他,让**在自己手指中轻微跳动。等到从哥又开始大力地喘起气来,阿大才舒了口气。

“惨了,”阿大说,这一次他的笑意更加明显,“让你出来了就没主动权了,看来我得自己出了。”

从哥笑了,他想把阿大推开,阿大不让,但阿大也没有继续。他安分地抱了一会从哥后,最终直接从澡盆里站起来,将浴巾丢给他。

他说起来吧,再泡水都冷了。

说完也不等从哥的反应,自己就跨了出去。

但当从哥也来到卧房时,他知道阿大没有出来。阿大的**确实有疲软的趋势,可只消从哥也躺上去,那小帐篷又再次顶起。

从哥想亲他,他却左右侧脸躲开。

他说你再这样我真弄你,“到时候你想拒绝都不行。”

从哥的手不停,他从后面抱住阿大,继续追着亲吻他的脖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当他在阿大的手中射出的一刹那,他真的很想再更进一步。

阿大不可能经得住撩拨,他已经禁欲很久了,从哥也在他身边睡了很久。先前一直顽强抵抗不说,现在都已经送到嘴边,就没有再不吃的道理。

从哥没亲多久,阿大就一个翻身把从哥压住。

他开始回应了,他抱着从哥的头发狠地啃,直把从哥的嘴唇都咬得发疼。阿大的体重压在他的胸口,从哥呼吸困难,却一点也不想松开箍住后背的双手。

他的**又慢慢地抬头,虽然这一回阿大并不打算帮助他。

阿大亲了他一会,当自己重新****后,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小药膏。那看着像是阿言给他的药膏,打开了是米色的玩意。

他将它丢在枕头边,而从哥便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阿大没有说话,又把从哥抱住,他的手在从哥的身上游弋,再慢慢地把从哥翻过来,最终手臂一揽,将从哥的腰拉起,让他跪在床褥上。

微凉的玩意散发一点点草药的味道,碰到**时从哥不自觉地绷紧身体。阿大的动作很轻也很慢,看似也比较老练。

他一边让从哥自己**一下来放松,一边抚摸着他的后背和胸口,而另一只手则带着膏药不停地涂抹按压,直到最后,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捅入,叫从哥再次夹紧了双腿。

阿大的手指进来了,他的手指像一根会打弯的棍子,持续地在**进出辗转,而从哥又再次咬住牙龈,揪着床单来抵御强烈的违和。

手指进入一根后**片刻,阿大便慢慢地试着进入两根。他不停地提醒从哥放松,就像从哥受伤的那天他不停地安抚一般。

他的声音又哑又沉,让从哥一会浑身酥麻,一会又被**的难耐拉回神智。

两根手指的松弛比一根手指高效了很多,但也更难受了。阿大显然有些等不及,手指分开的力道有点大。

从哥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他可以想象到手指牵扯时如何拉开褶皱,又如何在**挑弄。

阿大碰碰他的胳膊,第三次嘱咐他要弄一下**。从哥才好不容易松开一边手,握住自己的**。

他没有想过自己的**溢出了那么多的**,刚一碰到,羞耻的感觉就瞬间吞没了其他的想法。

他很硬,***命,硬到他撸弄一下就会出来,而估计阿大还没能再加***手指。

他把情况向阿大说明,阿大也只好让他继续撑着。然后两根手指再变成三根,插入和抽出的速度和深度也愈发加大。

从哥的喉咙里发出一点点呻吟,他把头压在枕头上不想听。可一旦把头压下,**的触感就变得更加难以回避。

不得已他又把身体支起来,问阿大可以了没有,他感觉好撑了,是不是能吃进去了。

阿大的手指再进入拔出几次,然后彻底地抽了出来。那感觉好像把身体里什么东西一并带走了,引得从哥的双腿不住发抖。

阿大说,试试吧。

从哥点点头。

紧接着,冰凉的手指变成了灼热的东西,碰到了从哥的大腿,**,再被阿大扶着,开始往体内顶去。

进入的那一刻唯一在从哥脑海中浮现的念头就是——他被阿言坑了。

他无法理解什么叫做“有点痛但不是那么痛”,在他看来,这真是痛得要命。

虽然阿大已经尽可能地放慢了速度,也不停地在安抚从哥,但疼痛根本无法忽视。

从哥几乎一下子就软下去了,直到阿大顺利地把**挤进来,他都没能重新扯旗。

这天晚上对从哥来说是里程碑式的,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一次被人开垦**,但同时还有另外的东西在他心中变得无比重要——他意识到他真的喜欢上了阿大,喜欢上这个甚至不能称之为已全然开化的领袖。

后来的从哥不止一次在想,如果村寨能永远是村寨就好了。阿大不会看到外面的世界,也就会永远认为从哥是最好看的。

阿大不会知道外面有多少小哥和他一样白白的,香香的,别人也不会发现阿大的好,那阿大就能完全属于从哥一个人。

**的疼痛叫从哥刻骨铭心,阿大一旦进入之后,便没有办法再克制快感和冲撞的欲望。纵然嘴上说着从哥太紧,夹得他都痛,可他却没有因此拔出来,反而深入再深入。他用力地顶撞,每一下都插得狠厉。

从哥抓着被褥,被带着前后微微晃动。

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的喉咙发出一点点呻吟,到了最后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声音不停变大,叫他嗓子都有些发干发哑。

现在从哥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了,他浑身都在发热,热气变成汗水于体表渗出,头发和皮肤也变得黏腻不已。

而阿大的身体则更为滚烫,他**了一会后又将从哥翻过来,刚刚尝到接吻美妙的他再次一口含住从哥的嘴唇,垫高从哥的腰部后从正面突入。

从哥的喘息变成呻吟,呻吟再变成呜咽。他的声音被阿大的舌头堵回去,闷在口腔和喉管里。他扣紧阿大的后背,手臂上的两条蝾螈相互交叠。

从哥知道自己不会再忘记今晚了,无论之后是和其他男人还是和女人,他都会将阿大这个人刻进骨头里。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是战争结束后还是在战争的尾声,但他明白离开之后他会想着这一夜**,射出一次,再射出一次。

他会怀念阿大身上的味道和那一身紧实的肌肉,怀念他不得章法又如饥似渴的亲吻和啃咬,怀念滚烫的热度和尖锐的疼痛,还有苦山的夜晚和冷风。

冷风吹拂,**之后,从哥打了一个冷战。

阿大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又马上把他抱紧。

从哥气喘吁吁地继续把手搭在对方的后背上,过了好一会,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阿大松开了他,和第一天同床共枕时一样,把手撑在从哥的耳边。他像要宰杀猎物之前那般抚过从哥的头发,然后亲了一下他的嘴边,亲了一下他的眼角,还有他的下巴,他的面颊。

“你真好看。”阿大说。从哥觉得他大概不知道别的赞美方式。

“我喜欢你,”从哥道,他现在冷静下来了,但似乎理智并没有阻止他这么做,于是他问——“你呢,你怎么想。”

这一回阿大是真的笑了,他笑起来,眼角有一点点的皱纹。他的眼窝又黑又深,目光好像一下子扎进从哥的心底。

“嗯。”他笑着应道。

那一刻从哥没有怀疑过“嗯”的含义,他以为他和阿大确实在确定某种关系,那关系可以让他们持续到战争结束,甚至到战争以后。

所以他没有想过战争的终结也将是感情的终结,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气得青筋暴起,揪着阿大的领子厉声质问对方——你说你喜欢我,这就是你喜欢我的表现吗!

但那都是后话了,此刻从哥浑身都是**的快感和高潮过后的疲倦,他什么都想不了,只愿沉沉睡去。

TB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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