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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冬野情绪十分波动,曲野心知现下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二人共同回了季家,进门便看到季冬野母亲贺寒堆过来的笑脸。
“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刚还热乎。”
季冬野唤了声爸,又叫了声妈。这才在沙发上坐下,丰盛的四菜一汤,季冬野毫无食欲。
曲野饿得慌,一连吃了好几碗,不住让贺寒添饭。
贺妈妈十分高兴,连忙叫曲野多吃点。
季冬野的父亲季天海坐在沙发另一侧看报纸,面对儿子的冷漠习以为常,也不多说几句,只道:“是不是不叫你们就不知道回家了是不是?”
季冬野仍是冷淡,曲野解释:“最近工作忙,以后我们会每周都回来的。”
季天海哼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报纸。
吃得酒足饭饱,今晚曲野跟季冬野便在屋中住下了。他们在这个房间中住的时间并不长,坐北朝南的房子,怎么住都是舒服的。
曲野拉开窗帘能看见远处闪耀的星空忽明忽暗,眼看季冬野越来越沉默,曲野主动开口了,他微微笑,直视季冬野的目光寂然道:“前几天问你有没有话想跟我说,说反了,其实是我有话想跟你说。”
季冬野看他,曲野说:“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到了离婚的时候了?”
不出意外的,曲野看到季冬野愕然的神情,二人仍是没什么话讲。
双方的衣服掉落地上许久,季冬野才对他说话。
声音充满回忆向往,季冬野说:“有时我真希望咱们还像从前那样。”
但是呢,一切都不可能了。
迎接曲野的又是一场挞伐,较之从前残忍不顾身下人,季冬野这次温柔了许多,在高潮中迷失的曲野回想季冬野说这话时落寞的神情,他忽地抱住季冬野的脖子后悔道:“我做过最大的蠢事就是爱上你。”
季冬野掰正他的头吻过去,如同过去一年无数次做过的那般,从郁穗死后起,他们的命运光速分崩离析。
而他,是为梦中人。
一切又虚晃得不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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