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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终结一场婚姻。
说来可笑,怎么他就会同意呢?
明明那么恨他,却又还是选了他。
是不是该可惜认错了人,结错了婚,甚至不该睡在一张床上。
曲野陷入深深的无望中。
窗外是忽闪忽暗的灯火,房间内一片澄明。
正沉思着,徐冽给曲野打电话:“出来喝两杯?公司楼下酒吧见。”
一愣一愣,徐冽迅速挂断了电话。
二人很投机,都是爱喝酒的性子,加上曲野最近这阵并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本性,喝酒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当在酒吧拿起酒杯对视一刻,曲野觉得他跟徐冽真是有缘。
同是一个学校毕业,同样的年级,却又从未见过。
开门驱车而去,车内有熟悉的安神香,曲野这才记起他开了季冬野的车出门,两个人车子都是黑色同款,结婚时各自家中陪嫁的嫁妆。
想起嫁妆二字,曲野猛地打了个寒战。
嫁妆?
徐冽跟他在停车场汇合。
两人一拍即合,随即打算不醉不归。
作为公司操盘手的他近几天压力极大,席间一直冲曲野瞎嚷嚷:“曲野,你可得陪我好好喝!今儿个我出钱,必须喝个痛快!”
曲野看徐冽喝酒的架势,知道他今晚会喝醉,自己却不行,不敢喝多。最末存了几分理智徐冽回家,听他嘴中喃喃念叨一个名字:“阿弦,你别离开我!”
沉醉不醒,曲野不打算叫醒他。
径直丢到自己住的地方,给徐冽煮了杯醒酒汤下肚后,便一个人在沙发上睡下了。
辗转反侧睡不着,曲野望着客厅桌上亮晶晶的钥匙,心中一下子生出个想法,干脆偷摸换车子回来,顺带在自己家中睡一觉。
越想越觉着行,给徐冽准备了钥匙跟水后立即出门往外走,不过半个钟的功夫。
还没跟徐冽熟到为他守夜的份上。
曲野离开了。
客厅时钟指向晚上深夜十二点。
曲野猜想季冬野不会回来,停下车摸回房间,兴奋开卧室的灯,把自己全部的衣服扔在床上,猛地摁下灯想往浴室泡个舒服的澡,却听见床上一声闷哼声。
季冬野凉凉道:“你还知道回来?”
曲野说:“行,我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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