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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强买与不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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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过去了很长时间,长到叶饮欢憋哭腔憋的嗓子都快哑了,宫女们一脸生无可恋,容大将军方才悍然回头,矫健的步伐刮起一阵凉风,容温走回叶饮欢身前,挥退众人:“你们出去。”

宫女和太监鱼贯而出。

叶饮欢瞪大眼睛,自然而然地朝容温伸出双臂,容温目光暗沉,良久,终究俯身将他抱起来,嗓音嘶哑:“沐浴。”叶饮欢缩在他怀里点点头。

容温那只手拿过刀枪剑,杀过人砍过敌掐过叶饮欢,总是能纹丝不动地致对方于死地,然而此刻,那只宽大的、布满粗茧的手掌却抖得不像话,哆哆嗦嗦,像上了年纪的老人,颤巍巍地摸索叶饮欢的衣带。

叶饮欢哼声说:“别摸,痒啊。”

缠绵缱绻的气息。

容温解开他的衣带,因为急躁和慌张,动作甚至有几分粗鲁,叶饮欢拍他肩膀:“慢点!”容温不得不放缓,褪去上衣,解开下裳,叶饮欢光溜溜地像条滑腻的鱼,容温半跪**,将他放进氤氲着热气的浴池。

叶饮欢满足地呼出口长气,容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猛地扭头移开视线。

叶饮欢拉扯他的衣摆,仰头瞅住他:“容温,你下来。”容温眼皮狠狠一跳,叶饮欢似乎未曾察觉不妥,很锲而不舍地用两只手抓住他的衣裳下摆:“容温容温——”容温脱了衣裳跳进浴池,古铜色身躯溅出漫天水花。

叶饮欢哈哈大笑,游进容温怀里,熟稔地抱住他的脖子,脑袋蹭在容温肩头,青丝浮游。

“叶饮欢,”容温忍无可忍道,“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嗯?”叶饮欢眨巴眼睛,冲他嘿嘿一笑,容温抱住他肩头的手掌顺背脊骨下移,水流滑动,带起一阵又一阵波澜。叶饮欢困意袭来,趴在他肩头打盹,容温的手掌更像是温柔的抚摸。

直到容大将军那只手移到不能再往下的位置。

叶饮欢:“……”

“试试。”容温古井无波且不容置喙道:“在水里。”

叶饮欢:“……”

那一刻,叶饮欢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挣扎逃跑,嘶声呐喊:“救命!——”然而没有容温的命令,外边的人根本不敢踏进一步,容温将他抵上墙,叶饮欢恐惧地瞪圆眼睛,恍如大难临头。容温抚摸他的面颊,粗粝的手掌刮擦细嫩的肌肤:“来。”

野兽生来的本能就是掠夺,那一刻叶饮欢猛然意识到,容温怎么会温情如慈父呢,容温这种双手沾满了鲜血的活阎王,只会狠狠地欺辱甚至掠夺他,直到将他剥皮拆骨吞食入腹,他在容温手下装乖巧,将尊严与地位置于虚无,对容温而言,不过是行下贱事的借口罢了。

叶饮欢不知道这场卑劣的侵犯持续了多久,他或许中途昏厥了五六次,被容温弄醒,再昏厥,如此反复,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穿透焚香殿昏黄的窗户纸,叶饮欢疼到四肢麻木,几乎感觉不到**的存在,容温依旧压着他,一只粗壮的手臂横拦在他胸口。

容温睡着了,叶饮欢却清醒得可怕。

他就躺在早已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仰头,双眼平视头顶的横梁和榫卯,龙凤呈祥的云纹,精致而华丽,春天应当是温暖的,他却通体寒凉,说不上来身上哪里感到冷,但就是非常冷,那份寒冷漫遍四肢百骸,然后涌入心脏,冷得心跳仿佛凝固。

容温醒了。

叶饮欢仍旧躺着没动,一动不动,像一具冰凉的尸体。

容温抬手抚过他浸透冷汗的侧颊,指尖勾起叶饮欢鬓边一缕青丝,男人精装的胸膛赤|裸,布满干涸后的汗迹,叶饮欢浑身狼狈,就像被主人蹂躏过度的软毛小兽。容温搂着他,两人并肩躺在冰凉的地砖上。

“以后……”说不上容温到底有没有后悔的意思,他只是语调平静而低沉地做下判决:“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叶饮欢眨了眨眼睛,容温站起身:“我去找秦宿。”

如果是傻子叶饮欢,这会儿就应该拉住容温的衣摆,像他之前锲而不舍地拉住他一样,让容温不要走,不要丢下他一个人,但现在,叶饮欢实在没那个勇气装疯卖傻,他只是安静而沉默地躺在原地,任由容温落荒而逃。

是的,容温是逃走的,无论他的语气有多镇静、脸上的表情有么多不显山不露水,但叶饮欢就是知道,当容温粗粝的指腹擦去他鬓间散乱的发丝时,那根手指抖动得有多么厉害。就像极力压抑的欲|望在地热的蒸腾下等待爆发的火山,疯狂喧嚣放纵,所有被汗水泼湿的喘息与呻|吟,在漫漫长夜的酝酿下,化为禁锢野心的枷锁。

以后的容温,真能如愿以偿坐拥天下?

叶饮欢怒极反笑,笑声响彻焚香殿。

秦宿到来后,叶饮欢还躺在地上一动未动,那一身掐出来捏出来啃出来的青紫痕迹让秦宿脸色大变,叶饮欢像斑驳破碎的人偶,眼底一抹冷笑的讥讽让秦宿心惊胆战。他跪上前,将叶饮欢抱起来,颤声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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