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国(2 / 2)
遥襄余光扫到后面信胜的脸跟抽筋了似的,顿时什么商量都没有了。
“写,会哪个字写哪个,不会的我画你写。”遥襄下了最后通牒。
胜赖认命拿起笔。
四句诗歌写下来,胜赖并没有好几个字不会写,只有两个而已,也许就是市川问得那两个吧。
所以,武田四郎胜赖,你是在撒娇吗?
撒娇可以避着点你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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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
这一次,信长没把胜赖和上杉景胜安排在一起,不过他却单独提到了两人。
“胜赖君、景胜君,来,喝酒。”
“为一点小误会伤了武田上杉两家的和气,不值得,不值得......”
在座的,有谁不知道这个“不值得的小误会”是谁吗?
没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家都知道。
“不值得的小误会”遥襄筷子没收住,把盘子里的鱼懒腰戳断了。
将筷子从鱼肉里□□,她眨眨眼,感觉自己可能是被织田信长暗搓搓地针对了呢。
“我与胜赖没什么误会。”上杉景胜一本正经地说,边说边将目光投过来,视线与胜赖交汇,迸发出激烈的火花,“只是,宿命的争执。”
“我与景胜没什么误会。”胜赖皮笑肉不笑,“只是,想让彼此认清现实。”
遥襄默默吃鱼。
她只见过上杉景胜两次,距今也有三四年了,这人......其实根本不是对她意难平,而是对胜赖极度感兴趣吧。
噫,可怕。
胜赖和上杉景胜一人一句说完,场面有些尴尬,而挑起话头的织田信长却没有善后的打算。
“小河夫人,饭菜还可口?”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遥襄扭头望过去,一手端着碗一手执筷,筷子上还夹着豆粒大小的鱼肉。
她是不是该放下碗筷向信长行礼?
可是她就像表达一下突然被点名的茫然,哪怕心里很明白。
织田信长全神贯注,夹着眉心盯了遥襄一会儿,期间宴上鸦雀无声,而遥襄也始终保持着端碗扭头的姿势没有动。
“嘶!”信长终于解封,他搓着手臂对妻子斋藤夫人小声抱怨,“她这个眼神,好像随时会动手打人......”
在安静的宴席上,所谓小声,其实就是大家都听得见。
遥襄放下碗筷,不慌不忙,给人一种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的感觉。
斋藤夫人看不下去了,语气中包涵对丈夫的不赞同,“哪有!小河夫人是个温顺可爱的女子。”
小河夫人刚刚望过来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凶怒之色,满满都是茫然无助,这样可怜可爱的女子,为什么要这样针对她?
还有什么“恶女”,简直是诋毁,小河夫人虽有些任性,但绝不是恶女。
跟一个女人这般较劲,是何必呢。
“主君,妾身脾气温和,不会动手打人。”
宴上的气氛刚有回升,被遥襄一句话打回原形。
否认没问题,但是自己说自己脾气温和......听起来怪怪的。
而且,小河夫人的声调也有些微妙,大概是,在忍耐吧。
“温和?可是就是很像会打男人的那种女人呢。”信长自言自语,接着又非常认真地问遥襄,“你平常会暴力对待胜赖君吗?”
尾张大傻瓜,嗯......遥襄现在想让他变成尾张大烟花。
“主君!”胜赖为遥襄抱不平,忿忿地说:“阿羽从不打我!”
遥襄脑仁差点没炸,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胜赖,第一次对胜赖脑筋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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