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国(2 / 2)
结果没出来前,他有一丝丝担忧,现在结果出来了,竟还觉得有些扫兴。
“既然是这样,那,木曽啊,你准备一下吧。”准备切腹。
木曾义昌的眼一下就裂开了,遍布血丝。
“不可能,绝不可能!”
“拿去让他吃。”信长不耐烦地扇扇手,“让那几个家臣也好好尝尝,主君疯了不至于家臣也全跟着疯了,啧......”
遥襄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对胜赖慵懒地眨了眨眼,那神情仿佛在说“看吧,没胡说”。
“小河夫人。”信长难得用这么温和的口吻对遥襄说话,甚至还能听出来一丝讨好,“手上的伤快去包扎一下吧,怎地这么下得去手,握上刀刃往下抹的时候不知道疼吗?哎呀呀......”
遥襄抬起左手,已经不流血了,她蹙起眉头露出不适的神情,嘶嘶吸着气,“当时没注意,现在想起来,突然感觉疼得厉害。”
信长也跟着皱眉,连连挥手催她快下去包扎。
“那好,妾身失陪了。”
遥襄一笑,落落大方,如果起身时没有把刀拔起来,没有提着刀离去,那么,给人的感官会更加美好。
目送遥襄离席,眼睛还没转回来,信长就抬手冲妻子所在的方向招了一下。
“归蝶,规矩得改一下。”
“什么?”
信长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以后女眷也不准佩刀,小刀也不行。”
....................
连根带叶吃个精光,最后连土都塞嘴里去了,木曾义昌也没吃出来一丝甜。
他亲口尝过的,甘甜醇厚,怎么会变成这样......
害人不成竟害己,是他把自己送上绝路的。
“妖女,妖女!那个女人会妖术,主君,不能信啊!”
“沙糖花的秘密就在那个妖女身上,主君!”
这些不甘心的话,并非没有人听进心里,也并非没有掀起波澜,特别是最后一句。
但木曾义昌还是得死,没人逼他,他也必须立刻了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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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闲的厢房内,一位名叫宁宁的夫人热心地帮遥襄上药包好了伤口。
“谢谢你,宁宁。”遥襄笑着翻看包裹伤口的布条在手背上系出的结。
小胁差带血,没有收回刀鞘,就扔在身边。
宁宁见了,拿出手帕就要帮遥襄擦刀。遥襄推辞,但宁宁表示,她希望能尽快把刀收起来,遥襄知道她是担心发生意外,于是就由着宁宁去了。
“宁宁,你是......”
遥襄正想问宁宁是织田家的女眷,还是哪个大名的夫人,就被门口突然探进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之所以吓了一跳,是因为这颗脑袋,乍一看实在有碍观瞻。
也不是奇丑无比,就是普通的丑,长相配上他此时的表情十分滑稽,像是猴子和鼠的结合。
那人笑眯眯的,看看宁宁又看看遥襄。
“宁宁,我可以进来吗?”
厢房外坐着几个小大名饮酒交谈,此时纷纷回头看过来。
宁宁瞪了那人一眼,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对遥襄说:“这是信长大人的家臣,我的夫君,羽柴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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