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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硬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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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淹的大脑轰的一声点燃了,昏黄烛火下那张脸越发苍白,神色也带了些异样。

那扑在他肩上的头颅一动也不动,从侧面依稀可见五官冷峻的线条,深眸黑发下惨白的脸。

与艳得惊人的唇心。

齐叛恍惚中看着楚淹的眉头蹙起,那一刻,他想,哎呀,完了,国师是不是不开心了。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那渐渐倾向他的那张脸,楚淹缓缓靠过来,然后,覆上他猩红的唇畔。

猛缩的瞳孔如烫,燕山落雨,那铺天盖地的吻却压得他大脑空白,来人却不休,以一种蛮横的姿势捣鼓唇心。

看呆了的小鬼魂嘤地一下滑了出去。

如四面八方骤跌破裂的铜镜,一滴水滴溅向湖心,嘀嗒,惊天骇浪。

血腥之气与唇齿间的暧昧气息交融在一起,齐叛惊在原地,是国师,国师,国师。

浮着正人君子表象下,是如啃咬般的深吻灌唇,来人死磨着他的唇畔,嘀嗒而下的血液勾连唾液银丝,带了十足狠意。

他被吻得丧失意识,那双手攥着他头发一把压过,骤然被楚淹猛然压在石壁之上,箍住了他手腕的手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第一次看到楚淹这种眼神,居高临下,如野火焚烧化骨。

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吻,犹如夺命,撕咬着唇心。

□□的肌肤碰到他时隐隐发烫,油然而生的是骨子里的暴力因子与强烈征服欲。

他一口咬向那带了狠意的嘴唇,却被躲开,齐叛抬脚往楚淹腰际就是一踢,霎时听到一声闷哼,紧箍着他的手也松了松。

齐叛趁机挣脱开束缚,反手握住楚淹的手腕,膝盖往他腰上用力一顶,却被楚淹逃脱掉。

国师不甘示弱地挥拳,砸向他的脸,恰好被砸中的鼻梁又酸又涨,一股血腥气弥漫在喉头,险些飙泪,他踉跄地后退了半步,痛得哼声,楚淹伸手开始撕扯他完好的上衣。

齐叛倒吸一口凉气,拳头化掌劈向楚淹胸膛,楚淹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击击得半退了一步,来人掌风凌厉又飞快打向他后脊,他堪堪一避,头晕目眩地摔向地面,感觉到身上沉沉地压了一个人,跨坐其上。楚淹抬膝去撞,却被齐叛防住了,他四指紧紧箍着他的膝盖:“同样的伎俩还能玩两次吗,国师?”

楚淹眯眼,那一霎,一股蛮横的力道从忽从齐叛腰际冲出,痛意流转,他闷哼着身形不稳,险些栽倒。随着铿一声轻响,一颗黑色石头被纤长的四指抛开,齐叛还没反应过来,却已经被反客为主,来人气势汹汹地将他推下,反手骑在他身上,将他反压身下:“殿下,臣也知道随机应变。”

齐叛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被剥得七零八落,露出莹白一片,他尚未反应过来,那吻霎时铺天盖地,攥着他脑后黑发的四指也紧,凶蛮而暴力地啃咬着,烛火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

黑暗中暧昧的唾液交织声一片,而呼吸沉沉打在他脸上,气息涌动燃起一片火,齐叛的头脑发昏,眼皮不稳。

那探下他腰腹的手却骤然停下来,连覆在他脑后的指也松开了。齐叛蓦然抬首,黑暗中楚淹面部不甚清明,他似乎是在克制,嗓音裹了一层浓郁潮湿的欲色,沉沉从黑暗中传来:“殿下,我们该走了。”

齐叛支起上身,望向他,忽的笑了:“国师大人,你这么轻薄了本殿下,就打算跑了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楚淹:“你想怎么样?”

齐叛:“负责!”

楚淹想想真的负责了别说是齐帝,连相国都会把他弄死,但是如今,他抬头看看眼前这个先是轻薄了他他被逼得反抗了到最后还要倒打一耙的齐·真无赖,忽然间有些百口莫辩。

他稳了声音:“殿下,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如今的齐梁问题,若不得班师回朝,恐我齐国有祸。”

齐叛看着他,嗓音很轻:“国师,我能再吻你一下吗?”

气氛一下子又紧绷了,两方僵持着不动,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浅淡的轮廓,国师的脸上神色不辨。

许久,他叹了口气:“可以。”

齐叛掌心生了汗,密密麻麻融在手心,他略带踌躇地往前走了一步,探到楚淹的脸。

手指轻轻摩挲过楚淹的脸颊,指尖轻轻地抓了一下。楚淹呆愣在原地,如被一个小爪子轻轻挠了,他望向那片黑,眸底幽深。

楚淹比齐叛高上一些,齐叛的手指探向他额心,骤然被楚淹用掌心拢住。

齐叛略带迟疑地望向他,只见那个男人漆黑的眼睛望向他眼底,只是一霎,就弯下身,在他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走吧,殿下。”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齐叛摇头:“我方才见到一个小鬼,是鬼魂形状能附人身,此地阴气盘踞,遍地焦黑石块,莫不是地狱吗?”

“对了,”楚淹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几乎是一动也不动,“这里正是地狱。”

“可是,我们是从那岩浆口来到的地狱。”齐叛霎时失声:“门打开了?”

楚淹:“我猜是这样的,也不知是什么催发岩浆的提前爆发,据记载,上古神帝曾算过,那死火山真正活过来还有数百万年,一旦它爆发,通往人间与地狱的通道之门打开,恶鬼纷纷流出人界,怕是一场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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