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个番外:握紧(1 / 2)
按照惯例,谢诚每天都会在卯初二刻起床,看顾看顾他的宝贝鸡笼子什么的。
但这天,他竟然没有按时起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姐带着一众关心诚公身体的友爱下属来到北房一探究竟。
“凉夏,暖冬,来来来,陈姐跟你们说些事儿。”陈姐招招手,状似认真严肃。
二人离开房门的一刹那,掌勺的付长贵就悄悄蹭到了门前,在边边角角的地方拿小刀子磨破韧皮纸,偷偷地往里看。
哪知谢诚竟然不在屋里!
看到付长贵一脸震惊地摇头,陈姐就停止了嘱咐凉夏暖冬七夕布置,劈头盖脸直接问:“诚公呢?在哪儿?”
暖冬乖巧地回复:“就在屋里,不知为何,今天起得晚了。”
“有敲门问过吗?”
“卯初诚公就起了来,吩咐别打扰他。”
奇了怪了,就在陈姐以为自己的八卦意图无法满足的时候,又得知了一个消息——王应织也不知所踪,只有二丫头在屋里睡得香。
应织的武功已经练得不错了,想要带一个人翻墙出门还不是脚尖一点的功夫。
为什么要瞒着众人呢?不知道,而且这个主意是谢诚自己提的。
一路上,谢诚都是笑着的,眼睛都弯成了一轮上弦月。
他们要去的,是河越出了名有意思的瓦子,就在他岸道和五方街的交汇处,跟大多数瓦子一样,这儿本只是一群人聚在一起玩闹,渐渐规模大了,成了气候。
少年时候,谢诚是经常来的,二十岁后就彻底没来了。王应织当然是从来没见过,这只在他们口里的瓦子是什么样。
二人都觉得十分新鲜,都想去看自己喜欢的摊子,但最后还是挨个儿看过去,没越过任何一个,手是隐在袖子里,紧紧牵着的。
买些少见的吃食,前面竟然看到了相扑比赛,不少人围着,中间开出一条道,椅子上煞有介事地坐个裁判长。
谢诚没打算去凑热闹,但是王应织的眼神,就跟黏那俩正在缠斗的微胖男子身上了似的。
“怎么?想去试试?”
“嗯!”王应织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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