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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个番外:握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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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类街边随便支个棚子的比赛,一般都是靠蛮力,比不上练过些功夫的。

没有悬念,王应织赢了个胖子。

他拿了自己的一串赏钱就要走,那胖子还不甘心:“你使诈!我看,你根本没学过什么招式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刚才你没带上半点相扑架子!”

随即内圈的人都附和起来。

他确实是没学过,也不懂怎么拿“相扑架子”收拾这些不正规的家伙,于是也不置可否,拨开人群就走。

裁判长没发话,刚才王应织没用全力,尽量与胖子周旋,时不时卖个破绽,下赌的都激情四射,比打架的还激动,他很是赚了些钱。

一出来,就看到谢诚在边儿上笑得春光灿烂,手里的七巧白露霜只剩一点,他把这点心塞进王应织嘴里。

“大赢家得补补,不然下回还是不会拿相扑架子打。”

七巧白露霜就是个糯米粉和些家家独有的东西,揉成巴掌大半个指节厚的饼子,趁热在外面裹层“霜”,那霜甜腻腻的。

饼子只在七夕这几天有卖,又基本上都是女儿家做的,是故叫了这个名字。

据说这白露是牛郎织女在鹊桥相会,掉进凡间的眼泪,这霜又是他俩白头偕老的意思。

嚼完嘴里甜腻腻的眼泪和白头偕老,王应织笑得有些憨厚。

“你笑什么?”

“你不也一直在笑吗。你又在笑什么?”

“我笑的是今天这个好日子。”

“我也是,我还笑这个饼子。”

“怎么了?不好吃?”

“没,好吃着呢。”

“行。”

“嗯。”

两人握着的手相互一捏,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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