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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刃奸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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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非目光幽冷,道:“崔中停在半年前就死在了海上。”

铁木迭儿只觉得后背发凉,怒道:“你敢骗我?”

南宫非上前半步,道:“我怎敢欺瞒大人,这就送您去见他。”

铁木迭儿大惊,忙站起身来疾呼:“快来人,快来人。”

南宫非脚上一动,已跃至铁木迭儿身前,他双臂举起,带着手上铁链直砸向铁木迭儿。

铁木迭儿也算是久经战场,拔出腰刀拦在身前,护住了头脸,他所佩腰刀乃是当朝皇帝亲赐,刀锋锐利可吹毛断发,一砍之下便斩断了南宫非手上的铁链。

铁木迭儿一愣,突觉手上一轻,御赐的宝刀竟被夺了去,他连忙后退,顺手摸起桌边的瓷器笔架扔向南宫非。

南宫非并不急着进攻,他手执长刀先砍断了腕上铁链,将链子顺手掷出,砸在抢门而入的护卫头顶,这两人当即脑浆迸裂,摔在当地。

铁木迭儿本已抢到了门边,却被这两人拦在当地,一时进退不得,正自惶恐,但听嗖的一声,眼前刀影一闪,长刀直飞而来,擦肩而过,他只觉肩上一痛,已被长刀带的几个踉跄,竟被钉在了墙上。

铁木迭儿大骇,一时也忘了肩上剧痛,嘶声大喊:“快来人。”

南宫非跃至场中,他扯过一把座椅,好整似暇的在门前坐了,眼见有人来攻,便一脚踢出,将门外护卫踢出数丈远。

铁木迭儿吓怕了胆,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伤我!”

南宫非不看铁木迭儿,单手探出,抢过面前的一柄单刀,反手一挥,插在了铁木迭儿的大腿上,顿时鲜血直流。

铁木迭儿痛呼一声,险些晕厥过去,当下疾呼:“阿木尔!”

南宫非在门前拦住了,所谓一夫当关,门外虽挤满了无数护卫兵丁,一时竟也奈何不得,直过了一盏茶功夫,竟仍没有人能攻进来,院子里却早已堆满了尸身,铁木迭儿右腿之上又中了一刀,他失血过多,气力不继,口中连连呼叫,说了一大串蒙古话。

南宫非哼了一声,他站起身来,一脚踢上房门,右手用力,将铁木迭儿自墙上扯了下来,刀伤割裂,铁木迭儿险些疼晕,南宫非飘然而退,但听轰隆一声,房顶骤然被人掀开,今日去捉南宫非的那人当先而入,房门亦被破开,兵丁将士长驱直入,长刀嚯嚯,对准了南宫非。

南宫非坐在太师椅上,将铁木迭儿掷在当地,环视着房中众人,只是冷笑。

为首那人正是阿木尔,他是铁木迭儿随身护卫,丞相以蒙古话传音,喊他自房顶而入救人,不想这小子竟提前躲开了,他心中暗恨,眼见丞相大人重伤,不由大怒,喝道:“哪里来的贼子,快快束手就擒。”

南宫非哦了一声,“难道不是这位大人把我送到丞相身边?”

阿木尔大惊,怒道:“胡说。”

南宫非脚下一动,已然到了阿木尔面前,阿木尔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里,当下闭目待死,却觉腰上一松,耳听轻笑声响起,他睁眼再看时,却见南宫非早已坐回去。

阿木尔捡回一条命,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南宫非道:“多谢!”他手上握着一柄长剑,正是阿木尔从他那里卸去的梧桐。

阿木尔心中惊骇,他摸摸腰间,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铁木迭儿委顿在地,指着阿木尔道:“你敢叛我。”

阿木尔忙道:“大人,属下冤枉,你这个贼子,快些放了大人。”

南宫非慢慢拔出了长剑,沉吟不语。

副将满都拉图道:“我去调弓箭手。”

另一人道:“不可,大人还在这贼

子手里。”

几个头目聚在一起商议,但投鼠忌器,谁也没有万全的办法,铁木迭儿伤得不轻,再耽搁下去,只怕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南宫非静静坐着,看几人商议的差不多了,问道:“几位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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