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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 我只是哥哥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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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搬出小仙山那座宅子,是因为阿温和阿良躲不下去了。

恩怨缠身的夫妻,享了这几年的温宁太平,已是奢侈。

他们回美国前,把阿甜托付给了赵牧,江湖中事,隔代不算,赵家保一个孩子还是保得住的。

他们走的时候,赵二躲在画室里没有出来。

阿温便挽着妻子的手,在画室门口对着门板鞠了一躬,轻轻说了句临别赠言:

“赵太太,天冷记得加衣。”

赵二记得那天是十一月最后一天,下了整个冬季都少见的大雨,而他坐在画室里,静静悄悄画了一个灿烂的晴日。

赵二两年后再回到赵家本宅,神色还像两年前那么冷淡。

为赵家做事的人看见他,却忍不住愣了一愣,没想过让赵牧两年不回赵宅的狐狸精就是他。

阿甜归了赵姓,养在赵二身边。

阿甜还是把赵二叫做:赵太太。

起先赵家的人听见这个称呼,总觉得不习惯,但是听了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三十天四十天,一百天,慢慢慢慢的,终于回过神来:赵二从来就不是赵家的二先生,他是赵家的太太。

因为,没有哪一个玩物和床伴,能在赵牧身边待两年。

唯有情人可以。

情人这个说法,不知怎么传到了赵二耳朵里,有一日他在花园画画时突然想起了这一层,呆了一呆,嘴角款款抿出一个淡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不是呀,你只是别人的替代品而已。”

“谁的替代品?”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戏谑玩味的声音。

赵二回头,看见赵牧一边解领带,一边含笑看人,于是眼角吊着一点娇气,背过身赌气似的:“你管我是谁的?”

“你只是我的!”赵牧便笑了,牛头不对马嘴地接了一句,低头含住他的唇舌,领带灵活地把他的双手绑起来往花丛里带,两个人退得步伐凌乱,与醉酒无异。

赵二拿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背,一遍一遍地喘:“哥哥???哥哥???我只是哥哥的???”

赵牧动欲也动情,全力挺进,花丛之下,看着他的双手被绑着歪在头顶,细白的皮肤覆上绯红,口水和汗水一起流,媚得他骨头麻酥酥的痒,没有注意到,今天这一回他的“哥哥”叫得太多了一些。

很多时候,赵牧不知道该怎么对赵二好,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睡他。

因为成长环境过分缺失爱的滋养,让赵牧不知道应该怎么爱人。

赵牧的父亲赵湛平,是个情种,一心一意牵挂着他的母亲,可是他的母亲只喜欢女人,当年嫁给父亲不过因为中了计,后来八年总是想着离开父亲。赵牧五岁的时候,很想要一个弟弟,他的母亲撑着手在花园里看花,笑了,念了句好听的诗:“阿牧啊,你可知道,短歌微吟不能长。”

赵牧的母亲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阮枝。

阮枝最喜欢的诗句是:短歌微吟不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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