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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泄密禁足 竹宣大意药迷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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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东风也毫不避讳,对上赵东初的眼神不躲闪。

“那我问你——”赵东初深吸了口气道,“你准备如何应付父亲母亲,又准备给竹宣何种承诺?你是否已想好自己的将来,又是否能保证竹宣的将来?”

“我可不愿看见你最后玩腻了,来一句‘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就把竹宣抛至一旁。只要你能回答我其中两个问题,以后我定不再过问。”

赵东风听了断然哑口:“这……将来的事我又如何得知,又如何对你保证。”

“你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刚才又一副与他相互扶持过一生的样子。父亲年少时期已经毁了他的母亲,正如今你还要毁了他?”

“父亲?”赵东风一惊,忙问道,“他对竹宣做了什么?”

赵东初意识到话说快了漏了嘴,连忙改口道:“没什么。”

“应留,这三日你在家好好想想。”赵东初淡淡道,“不要误了自己又误了别人。”

赵东风低首不言,将手中的纸条默默揣进衣袖中。一时间像气球泄了气,步伐沉重得似挂了千斤重的秤砣,跨过门槛一步一拖向外走去。

好不容易摆平了顾佑和杜陵语,谁知他哥也来插上一脚。

“世……世子……”阿晟缩着脑袋站在门口。

赵东风看见阿晟,咬牙抬手,作势要打他。阿晟吓得忙闭紧了眼,只是后脑勺挨了轻轻一掌。

“臭小子。”赵东风垂头丧气道,“枉我以前对你那么好,转眼就被你卖了。”

“大少爷逼着小人说,不说就要扣三个月的月银。”阿晟委屈道。

“行了行了。”赵东风摆了摆手,正吆喝他走,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有件事你帮我做了,我也就原谅你。”

“什么事?”阿晟问道。

赵东风拉着他的衣袖来到自己房间,拿了笔墨纸砚写了几字,对折两下:“你将这纸条送去陌阳的二当家那儿。”

阿晟收了。

“可小心点,别让我大哥知道。”赵东风关照道。

“是。”阿晟躬身退下。

赵东风一骨碌躺在床上,看着光秃秃的木头房梁,想着如何才能熬过看不到竹宣的几天。

奚子清在陌阳接过阿晟送来的信,疑问道:“他病了?”

阿晟一头雾水,而后猜到了纸上内容,只好圆谎道:“啊……对,世子回来时不知怎的突然犯起了咳嗽,还咳出了血……”

“这么严重?”奚子清一惊,想起身去看看,却又觉得不妥,只好压了这番心思。

“一两个时辰前在这儿还好好的啊?”

“这……”阿晟随口编道,“大概是心火上来没抑住。”

随后又胡诌扯了几句,便离了陌阳。

奚子清见他走了,才露出了心里的急切。左右踱步,决定下午去城南郎中那儿抓点草药回来熬,熬好了给赵东风送过去

正午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觉得稀奇,一贯喜欢细嚼慢咽的奚子清匆匆扒了几口饭便没了影子。

奚子清走在路上,路边游人如织,小贩遍布。

日头正高,艳阳火辣辣地照在每个人身上,在那光洁的额头上映出细微的汗水。奚子清擦了把汗,继续走着。

脑袋正晕乎,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谁?”奚子清猛地转头,呵问道。

身后只有空荡荡的小巷。

奚子清故意放慢脚步,静静细听声音的源头所在。又恨自己一时大意忘了带龙鳞匕,此时只身无援。

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奚子清听见风声,抬臂对其重重一击。转身看去,却见李宝东面无表情地站着。

“你怎么……”话未说全,脖颈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手中白布猛地捂住他的口鼻。因吸到了上面的蒙汗药,奚子清无意识地晕了过去,被李宝东一把接住。

李宝东将他打横抱起,向宰相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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