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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兴发大闹将军府 才顾佑辨字解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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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袁大人撞了柱子,我看也不像。”顾佑四面环顾,小声道,“你可知袁兴发属李党?”

“当真?”赵东风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道。

“千真万确。”

“舍南,你这编修可没白做,得了这么多小道消息。”杜陵语打趣道。

顾佑叹了口气:“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若不搞清这些党派纷争,说不定哪天就人间蒸发了。”

杜陵语拍了拍他的肩头,也叹了口气。两人向赵东风看去,却见其目光呆滞,站着不动。

“应留,你怎么了?”杜陵语问道。

“没……没怎么。”赵东风掩饰性地抖了抖手中平时穿的外袍,却在不经意间抖落出一个东西。

一张纸条。

顾佑见状弯腰拾起,说出的话竟令赵东风更加不安。

“这不是李西沉的字嘛。”

赵东风一惊,连忙将纸条从顾佑手中夺回,见到了上面的一行字。

正是那句:舍弟与陌阳戏子纠缠,不知身为兄长可知晓此事?

“这果真是李宝东的字?”赵东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颤抖。

顾佑疑惑不已:“我与他共事时间虽不长,但他的字我还是能认出的。”伸手指着那其中几字道,“他的勾喜欢拉长,却是刚遒有力,例如这‘戏’字,这‘晓’字。”

在细细读了纸上的话后,顾佑不禁瞪大了眼,竟将原话返回给赵东风:“这句话是李西沉写的?”

赵东风眼神阴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翻箱倒柜四处寻找,找的是李宝东写给他的那封邀他去相府喝酒的信。

终于在抽屉里找出,三人聚在一处,将两张纸放在一起,仔细比对,直到顾佑断言道:“没错,就是李西沉的字。”

赵东风一时间如遭雷击,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满心痛惜。

他错怪竹宣了。

一瞬间他便整理好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写密信托人带给赵东初,趁自己被禁足挟

持竹宣,随后叫自己去相府喝酒,正好遇到竹宣,在被他一番挑拨,两人互相猜忌心生嫌隙,正好着了他的套。

可他为什么会有竹宣的画像?

“李宝东绘画方面可有成就?”赵东风问顾佑。

“听说过目不忘。旁人画画需照着画,而他只消一眼便能画出。”顾佑道。

赵东风听完解了自己的疑惑,一时泄了气,垂头无奈。

可他没有去想,李宝东为何知道他被禁足的事,又如何得知奚子清出门去抓药的事。

因为正值烦闷苦恼之际,他也没有精力去想。

杜陵语和顾佑见赵东风像被霜打了的蔫黄瓜,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个人私事。”赵东风随后向两人简单明了说了这件事的大概经过。

顾佑更是惊讶:“李西沉在翰林院帮我了好几次……竟没想到是这种人。”

“我猜上次在翰林院,他不过是想麻痹应留。”杜陵语一语道破。

“因为那件事,我确实未曾怀疑过他。”赵东风坦言道,“正如今我该如何是好?”

“当然是去道歉了。”顾佑直言。

“我娘请了两个戏班子,上午一场下午一场,正如今他们已经回去了。”赵东风虽有一腔歉意,却无处可施。

杜陵语不知何时卷了一长纸,敲在赵东风的脑袋上:“以前你倒是喜欢追人跑,现在跑去陌阳道歉又何妨……还是你觉得自己身份高贵,那低贱的戏子配不上你的道歉?”

赵东风抬头白了他一眼,即使他已然习惯了杜陵语的毒舌。

“那我明天就去。”赵东风来了阵势,放话道。

两个好友纷纷点头。

然而就是这一下午加一个晚上的功夫,陌阳却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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